脖子上的疼还没消,孟昭平的手就开始摸她的乳了。
自打夏日里俩人在笏园雅轩闹了那么一夜,到今天冬月底,算着得有小半年没亲热一番了。
看她这会露出来的一痕雪脯,孟昭平麻利的脱她裹胸,林清容知道今晚是脱不了身了,索性放开了拘束。
饶过他的脖子,林清容自己脱了薄如蝉翼的上衣,两手背到身后解开后面的细带,一对玉兔就从裹胸中跳了出来。
脱光了上身,正要去解下身,孟昭平的一双手已经松了腰上的带子,脱了她的亵裤和衬裙,林清容顺势躺下,在孟昭平面前就是他独身一人时,梦中常有的玉体横陈香艳场面。
孟昭平脱了衣裳贴着她伏了她身上,张口朝她的鼻尖呵气,林清容受不了他嘴里的酒味,推着他要坐起来。
“你让开,你让开,”寝殿里十分暖和,两个人脱了衣裳这么赤裸相对也不冷,“一开口熏得我难受。”
这么面对着她,孟昭平心中的欢喜骤然而生,细碎的吻从她的眉上一直落到她的唇上。
“这么多年,这一会就觉得一切都跟梦似的。”
林清容张口接受他要进来的舌,被他吻的口齿不清的说,“我何尝不也是在梦里。”
在扬州时,祖父跟她说起了自己幼时与他订有婚约一事,如今自己要以叔叔之女的身份嫁给他,名字也改了。
这一切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便是那些写戏文话本的,也不敢这么胡编。
然而事情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这会自己正接受他的爱抚,承受他的性欲,享受他给自己的欢愉。
伸手抱着他的头,林清容睁眼看着帐顶上那疏朗的几枝花,下身的畅快似潮水般涌上来。
“嗯……嗯……”她抑制不住的轻吟,下身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进进出出间撞上那个地方,有些痛,更多的是舒服。
贴在阳物上花径汨汨而流,把那根东西吃的油光水滑,甚至还“咕咕”作响。
一条腿被他抓着压在他的肩上,下身被迫微微抬起来,让那穴口敞的更开,方便他一次次往深处戳弄。
被他顶的腰酸腿软,好几回腿上没力气了,要滑下来,都会被他搬回去。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床头那儿顶,林清容咬唇受着下身的滋味,觉得那里真的要命了,先前射进去的东西还堵在里面,这会他还在逞凶,想起来跟皇后说话时,宫女端了册子给她,说要给她做衣服,她推着孟昭平的肩膀,“别闹了。”
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满手都是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春露,下身往里顶了一下,林清容睁开眼睛,孟昭平笑说,“让我别闹了,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
“你……”林清容咬着唇低语,因为甬道里又热起来了,腰不自觉的就扭着往他胯上送,男人赤裸着身子,只有那一处被她的穴挡着,看到他精光赤裸的腰腹,林清容都不好意思去仔细瞧。
“我怎么了?”动作只停了那么一停,孟昭平又挺腰大动起来。
下腹情欲翻涌的让林清容害怕,可是深处内里又馋的要命,吸着那冲到宫口的guī_tóu不松口,这一下就让林清容难捱了起来。
她知道,今天跟他上了床,以后一辈子都脱不了他,也知道一辈子都出不了宫门,这肚子,也早晚会鼓起来。
她并不惧怕给他生儿育女,她只是不想成亲时怀着身子。
孟昭平揉着她的乳儿,掌心的乳肉贴着他的掌心发颤儿,另一条腿勾了自己的腰臀,生热的甬道逼得他额头生出了汗出来。
女人的情欲被他撩拨起来,小腹里积蓄的快感燃烧着,火热的蜜径难受又期待的吸吮男人的欲根。
他顶弄了几下就弄得林清容又哼哼唧唧起来,胳膊腿舞着要他轻点。
这会下身正舒服,孟昭平的手在她身上来回的摸,摸着摸着就摸到她的肚子上了,摸着摸着俩眼就眯起来了。
林清容无意瞥到他这幅样子,本来还被他折磨的难受呢,一看他那样子,莫名的冒起来一股怒火。她随手拿了一个圆咕隆咚的枕头,两手堆了了堆蹂躏了一番之后,放了自己肚子上,让他好好地摸。
孟昭平眯着眼睛不知道她这番动作,摸到那个被林清容照着孕妇肚子形状揉搓出来的枕头,手猛地一捏,掌心那软乎乎的东西,把他整个人都吓傻了。
他以为身下人的肚子突然大了。
看着手里抓着的枕头,再看她笑得一抽一抽的,孟昭平又气又笑,抱了她起来,手托着她的乳,指缝夹着乳尖逗她,“你就闹吧,你就折腾吧,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