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她的脸庞,孟昭桀看向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情欲,指尖从她的鬓角落到下颌,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看来你史书读的并不透,若你真成了新朝公主,到了那时候我没了性命,那个被你爹当做踏板的儿子,你以为就能有一条命了吗?”
“前朝文帝的外孙,是怎样的结局,你的师父就没给你讲过?”
甄慧月恍惚想起来,师父给她讲前朝史时,曾感叹若乐平公主一双儿女,活到思宗继位的是儿子而非女儿,恐将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她神志稍有清明,孟昭桀戏谑道,“不过我忘了,你家里最有能耐最有本事的长子已死,那个甄舫,不过是个长于妇人之手的废物。”
听得他这般侮辱自己兄弟,甄慧月拼着一口气甩了孟昭桀一个耳光。“嗯……舫弟若是废物,”揪着他的衣襟,甄慧月说不上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两眼看着他,“你,又是什么!”
手摸着她的乳,沁到皮肉里的玉乳膏在上面留下了极为醉人的香味,因他用的又多,这封闭的马车中每一处都是那股香气。
深深吸一口,整个人都要醉了一般。
听了她的话,孟昭桀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揉她的胸乳时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因他的手在自己胸前,她不敢与他太过亲密,又因下身被那阳物堵着,确实稍稍解了她的难熬。可她此时却后悔起来,后悔刚才不该那般冲动,那一个耳光确实打得她心里畅快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这男人会做的事,在暖和的马车中她竟觉得有些冷。
“你这一巴掌突然让我明白一件事,”松开放在她乳上的手,孟昭桀不紧不慢的说,“你和你爹都犯了同样的蠢。”
怀中女子脸上潮红,一丝不挂的在自己胯上坐着,乳尖又被他揉的如血一般红,稍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儿红的如鸽血石,红艳艳的,好看极了。
听到他说及自己的父亲,甄慧月稍稍清醒了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红唇吐出两个字,“什么?”
“看不清形势。”向下轻抚她的小腹,隔着柔嫩的肚子,他的欲根就堵在里面。
“你……”双手抓着他的肩,女子指甲嵌到他的皮肉里,抠的孟昭桀肩膀一痛,“纨绔子弟,懂得什么?”
扶着她的腰让她前前后后摇动,“你说我是纨绔,那你可知我是榜上二甲第八名,比你家那些不长进的纨绔强多了。”
“我之所以说你和你爹蠢,那是因为你爹妄想着那个至尊之位,你明知此时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还要说些惹人恼怒的话。”这样女人在上时,须得男子挺腰而动方能让女子畅快。
而此时孟昭桀只是扶着她的腰让扭腰摆身,并未主动求索。这就弄得甄慧月十分难熬,那阳物在穴内不过浅浅而动,直挺挺的杵在里面,摇摆身子,动的幅度也有限,仿若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馋,解不了渴。
熬不住对欢好的渴望和男子对自己的折磨,甄慧月扶着他的肩前前后后的大动起来,努力让她的分身在自己肚里来回倒腾。
“嗯!嗯!”没有彻底脱去的衣袍被花径沁出的yín水打湿,弄得衣服上黏糊糊,湿腻腻的。“你住口!”
自从知道父亲所谋划之事,甄慧月就失了主心骨,那是无论后世子孙多么努力都翻不了的案子,也没有朝臣会为了父亲喊冤,而孟昭桀那日对自己的奸yín,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