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谢溯星被采补的血气亏空,好久都没恢复过来。
可他不介意。
他心甘情愿的被她采补。
哪怕这一次,她将他采得精尽人亡,也没有关系。
他欠她的。
楚若婷没想到谢溯星会主动提出让她采补。
她自小在青剑宗,修得是正道。哪怕上辈子被逼到山穷水尽,也没有改投魔道。
爹娘在世的时候,曾在她耳边谆谆教诲:人生在世,要行的端做的正,无愧于天,不委于已,不畏于言。若是心有邪念,怀不测、图侥幸、贪小利、必为人所不齿。
楚若婷一直牢记于心,以至于到死她也无愧于心,对得起父母在天之灵。
这一世心怀仇恨,楚若婷也没跟着况寒臣做邪修。便是《媚圣诀》中的采阳补阴,她也是恨极了,才会对谢溯星使用。
“采我吧,好不好?”
谢溯星虔诚地跪在楚若婷身边。他不知楚若婷在想什么,他只希望,她别吐血了,能快点好起来。
楚若婷瞥他,心底仍是满腔恨意。
可恨他无济于事,倒不如试一试,怎么把命给留下来。
楚若婷不说话,谢溯星便当她同意了。
楚若婷因为定身术,只能保持姿势不变。叁指宽的腰带,松松系在腰间,她静静伫立,纤秀的身影如一朵水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谢溯星心里却莫名紧张。
他壮着胆,伸出右手,指尖却在碰到她衣襟的时候颤了颤。
他立刻去看楚若婷的脸,怕看到她一如既往的讥诮。
……好在没有。
楚若婷垂着眼帘,睫毛阴影覆了下来,遮掩了所有神情。
明明欢好过,可谢溯星却好像是第一次。他悄悄吞咽着唾沫,终于,缓缓扯开了她的交领衣襟。
雪白的丰腴像两团柔软的云。谢溯星双掌覆了上去,手心摁着凸起的粉珠,掂量、握拢、揉搓成各种形状。他忍不住低头啜吸她的乳尖,虎牙将那粉红珠儿轻咬,舌尖摁转,摆弄来去。谢溯星暗暗想着:上次怎么没发现,这两个小兔子会这么可爱呢?
楚若婷被他吮着双乳,身体逐渐发烫。可神识和丹田传来的痛楚,让她无法完全沉浸其中。
更何况,亵渎她的人,是她恨的谢溯星。
她烦躁地蹙起烟眉,冷道:“你这样揉来吃去,我还怎么采阴补阳?”
谢溯星从双峰间抬头,这才看见楚若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却十分苍白。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牙齿,将她衣衫拢好,去脱她的襦裙。
奇怪的是,楚若婷的裙下什么都没穿,两条笔直匀称的腿微张着,雪白的腿间,那抹粉红异常扎眼。花唇红嫩往两片翻着,淋漓润泽,看起来好像……有点肿?
谢溯星一怔,弯下腰,去掰开她的蚌肉,顿时,况寒臣残留在那花蕊中的浓精哒哒滴落。
谢溯星眼睛气红了。他仰头,厉声问:“是不是那个邪修?他侮辱你了?”
他怒不可遏,恨得立刻回头找到况寒臣,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楚若婷居高临下的扫他怒容,自嘲一笑:“他侮辱我和你侮辱我……有区别吗?”
谢溯星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他气愤况寒臣占了她身子,又恼他无法取得楚若婷原谅,像只焦躁的小兽,用力捶了下船舱。
谢溯星掐了个净尘诀,低着头,将楚若婷那花蕊中况寒臣的东西全部清除。他伸出两指,在甬道里抠挖,确定没有了,这才赌气的贴嘴上去,舌尖顺着滑腻的蜜缝来回舔舐,势必要将自己的气息留下。
舌头的顶弄刺激又酥麻,像是有蚂蚁顺着小腹一路爬进了心里。她受不了他这般鲁莽的舔舐,闭着眼,身子微微战栗。
谢溯星吃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扯,裤子应声而落,早已坚硬的阳物蓄势蓬勃。
他将楚若婷小心翼翼地圈入怀里,抵住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猛地一下入了个彻底。
硕大圆润的guī_tóu顶开花蕊里的褶皱,被甬道紧紧绞住。
嗯……是记忆里念念不忘的销魂滋味,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甘愿在她身体里溺毙。
谢溯星忍着肩胛骨被穿透的伤痛,双臂紧拥着楚若婷,在她唇上辗转,而下身却贴着她的胯骨,缓慢又重力的抽送。
在他的顶撞下,楚若婷不自觉的收缩着穴肉。
她心底自我厌弃。厌弃被自己怨恨的人搂在怀里,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厌弃自己敏感的身子,竟然渴望被他狠狠地、不断地填满。
楚若婷闭了闭眼,尝试运转《媚圣诀》里的采阳补阴之术,扭了扭腰,濡湿嫩穴主动吞咽他的炽热滚烫。
谢溯星心里酸涩甜蜜。
楚若婷终于在他身下乖顺了。
不再对他横眉冷对,不再对他嘲弄讽刺。
但他也清楚,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他贪恋她的温柔,她在掠夺他的精气,他们各取所需。
“……对不起。”谢溯星伏在她耳畔,低低的说。
楚若婷享受着欲望,内心却不屑一顾。
谢溯星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往她喉间顶送了一粒微涩的丹药。楚若婷绷紧了身子,以为又是什么蛊虫,就听谢溯星含糊不清地解释,“别怕,赤松蛊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