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柳棘手一伸,语气被人拒绝,“拿来。”
莫名其妙,柳倾倾想从他旁边绕过,可男人的手臂一环,强力的圈她入怀,颤声问:“什么拿来”
柳棘冷哼一声,飞了一个眼刀子给她,声音冷冽暗沉,“就是刚才那男人给你的东西。”
他管的是不是太多了,他只是她的叔叔,又不是她的丈夫,做什么一副捉奸的语气,柳倾倾气极,也忘记了害怕,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稳住声音,“关你什么事,你快放开我。”
柳棘本就是血气方刚性欲正旺的年纪,再加上柳倾倾的身体对他有着无可名状的吸引力,体内的欲火被她这样一扭动如同火见了干柴,迅速燃烧。但是他还没有忘记正事,见她不肯拿出来,手直接穿进她怀里去掏,手摩擦过她丰腴的乳房,那把火烧的更旺了三分,眼睛里闪着幽幽赤光。
柳倾倾被他野兽一样的眼神吓呆了,可是自己的私密处被男人的手摩挲个不停,她羞耻难忍,又害怕极了,无助的央求道:“你,你别这样,叔,叔”
然而她的央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一声声叔反而更加刺激了柳棘体内的暗藏的兽性,在她衣襟里掏出一根雕工精致的木簪,他虎目一凝,潜意识里他早就将侄女儿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她居然收了野男人给的东西,不可忍,手指一掰,那根精致的木簪瞬间断成了几截,直接扔出了窗外。
柳倾倾眼睁睁看着余生雕给她的木簪被柳棘掰断却毫无办法,气得身体发抖,这是小木匠为了感谢她经常照看他小侄子给的谢礼,他凭什么想折就折,想扔就扔。实在让人忍无可忍,对准那作恶的手张口就咬,使尽全力的咬。
手上的这点疼对柳棘来说不算什么,可心窝处却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她为了野男人送的东西咬他,柳棘气怒交加,再因欲火作祟,身上的匪气也被带了出来,“老子就是扔了折了,你能怎么着,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和他来往,老子折的就是他的腿,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