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呢?你不喜欢江暮了?”
“我也没说过我喜欢他。”
“你跟他纠缠不清难不成还是纯肉体关系?”
“他……我们……”
“我这么问你,如果他对你表白,你接受吗?”
“他不会的。”
“你接受吗?”
魏皎沉默一会,说:“如果那意味着我以后只能和他上床,不意味着我不能对罗承吐露心事,不意味着我不能以别的身份陪伴你……我接受。”
雪珊的那个问题,沈时元有答案了,他说:“我不接受,我不接受你以别的身份留在我身边,我不接受你怀着爱意和贺沁上床之后再和我做。”
这话说出来意味着什么,他心知肚明。他要喜欢,也要占有。
魏皎听了没有失落,而是用温情的目光看着他,抚摸他面庞,额头与他的相抵,声音轻柔地说:“没事,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在。”
沈时元听了都要哭了,她不该这么迷人。一年前她还是个放荡的小浪女,但现在她像母亲和情人的最佳结合体。纯白是她,火红是她,纯洁和欲望都是她。
他很想收回最后那个“不接受”,他想妥协地跪在她脚边说,怎么都好,你在就好。但不行,那样他是配不上她的,他必须不接受,必须忍痛和她拉开距离,这不是沈固教的欲擒故纵,是他的修行。
贺沁问:“你怎么这么有定力?阿元那样一个女人眼中的完美情人,你就一次都没动心过?”
“他太好了,我这样贪心又yín荡的人配不上他。”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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