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狂,一会别哭着求饶。”
前一晚备受摧残的ròu_xué对所有摩擦都十分敏感,对快感又很麻木,他粗硬的阴茎插得她一点也不舒服,魏皎不禁皱紧眉头。
她哼哼两声,扭着腰喃喃:“不……”
贺沁轻笑一声:“这就不行了?要不要求我换手?”
她两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丝丝呻吟声中把话说完:“不,我要你用力,怎么能把我弄哭就怎么来。”
贺沁动作顿下来,示意性地加大力度顶了下,问:“你认真的?”
“啊!对,快点,继续……”
他调整了个方便使力的姿势,抓牢她的腰用射精冲刺的速度和力道开始横冲直撞。下面像戳破了的水球,越捅越多水,她拉扯着嗓子吟哦,绵长的叫声被撞击切断成一截又一截。
贺沁退到床下,拉着脚腕把人一把薅过去,将她翻了个身,一脚踩在床沿,抬高她屁股重新顶入。
“不要!”魏皎心没来由地一慌,金色钥匙粘着汗水贴在锁骨间,身体几下激烈的晃动,它就掉落下来,挂在脖子上荡悠悠地摇。
这项链是昨晚江暮把她翻过去后入时给她戴上的,环绕圆形钥匙的镂空孔洞是8和3的罗马字。钥匙,门锁,knoock。她低头看随江暮的chōu_chā节奏晃动的吊坠泣不成声,此后他每一下破开阴道的壁肉,她都感觉他在不计后果地撕开她的心大摇大摆闯入。
魏皎闭上了眼睛,夹紧阴道,她要感受江暮以外的人在她体内的感觉,把那心头阴魂不散的混蛋赶走。
她身后的贺沁“嘶”地一声倒吸气,动作放缓了几秒。他本来就应她的要求在快速又大力地chōu_chā,还捅一下就一股水,光靠活塞运动她就喷了两次,就算知道这水和他无关,出于男人本性的自大,他心里爽爆了,这种搞法换个人估计几分钟就射了,强撑到现在,她这一夹差点让他缴械,刚升起的虚荣心被迎头一盆冷水扑灭,继而恼羞成怒般按住她的头,啪啪地强势操干。
魏皎脑袋被按进床单里,挣扎着侧过头吸气,脸颊贴在床上,一睁眼就看见了躺在面前的吊坠。这把镂雕他生日的钥匙戴在她脖子上,被他要求不能轻易摘下。他紧锁了他的心门不让她进,又凭什么把自己的钥匙插到她心上。她觉得气愤又无可奈何。
江暮从裤兜里拎出一条金色吊坠,锁孔在通明灯火下闪着细碎的光,映进他含笑的眼睛里。
他把锁孔项链戴到脖子上,抖下烟盒磕出一支烟,靠在阳台窗边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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