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从裙底探入,内裤褪到了小腿,白色,棉制,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一类的装饰,让人想到连自慰都不会的修女。裙子向
上抬高,茂密的黑色丛林下,隐约可见让男人血脉喷张的秘域。
下意识地,他润了下发干的嘴唇。
她一只腿勾着膝盖高高抬起,那是柔韧度很好的腿,她应该练过芭蕾,单腿站立也稳若劲松。小阴唇有点外凸,红里透黑,实
在不是一般男人会喜欢的阴部。
“给我看你的。”她说。
他解开裤子,掏出了阴茎。它已经充血,硬邦邦的,向上高高扬起。
从他拿出它开始,她目光就锁在上面了,眼睛发着光,面色微红,神采飞扬。她勾起腿拉下内裤,很随便地丢在了洗手台上。
她带着对新鲜事物好奇的表情走近去摸,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第一次。”
她抬起头看他,眼里闪着聪慧的光,“你也是。”
他觉得好笑,“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数不过来。”
“在酒吧洗手间你是第一次。”
“牛头不对马嘴。”他低叹一声,把阴茎往回塞。
她说:“都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有什么特殊的?”
她说:“帮我叫刚才那个人回来。”
有人敲门,越来越急,他抓过内裤塞到她包里,猛地拉开门,外头的人差点栽跟头,想要怒骂,见到卫生间里孤男寡女一块,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有事谈,马上谈完,你憋憋。”他说完又把门关上,看向她,说:“看见了吗?那人色眯眯看的人只有你,没有我。穿
好内裤,我再开门,你就出去——出酒吧,账我会替你结。你裹着你保守的高领衣过膝裙回你知识分子父母的家继续做乖乖
女,别再无聊跑出来玩这种神经质的叛逆游戏。”
“那个人也行。”
他出离愤怒了,也不管她穿没穿内裤,开了门又摔上门,径直回了吧台买单。他还是把她的账一起结了,只是再也没回卫生间
找她。
后来再去酒吧,从酒保处听说了后续。说那晚有个女的,逮个男的就往卫生间带,老板知晓了此间的骚动,连同几个熟客把她
赶出了酒吧。
做没做成不知道,确实有两个败类,那几日天天上门,为的就是吹嘘在卫生间上过一个骚货,但男人这种东西,最擅长的事情
之二就是:把下作当风流、把捕风捉影的事安到自己身上吹牛皮。此二种在这件事上一碰面,没有发生过的事也成风行的流
言。所以他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做。
他那天进过卫生间,他们都知道。但论相貌,他比她好太多,老板和酒保也都知道他大小算个人物,不至于缺女人,整件事里
可能最不无辜的人,因为财与貌的高人一等,变成了最不受牵连的。
他照旧和女人上床,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比她漂亮、丰满,长着各种各样好看的阴部,她们与他般配,有小演员,有服装店老
板,有时尚红人。
可他再也忘不掉那个浓密阴毛遮盖下凸着小阴唇的阴部。
御书屋肉书屋一曲书斋 hǎitǎngsんuщu(嗨棠書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