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按在车座上,“我让你叫得少?”
工作人员还站在一旁,魏皎红了脸,扭过头去躲闪他迫近的脸,窘迫着嗔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叫!”
贺沁笑了,在宽阔胸背遮挡下捏了把她的胸,说:“我下个月有重要比赛,不能冒任何受伤的风险,你有兴趣到时候可以去现场看。”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魏皎脸色却更怪异了,贺沁看了眼包着她胸脯的手,又看看她尴尬中带着羞涩的神情,在她耳边低声问:“你不会是湿了吧?”
魏皎咬着嘴唇,心虚地瞟了眼杵在门口的陌生人,那人也察觉出气氛的旖旎,打个哈哈说:“对了贺总,我还没吃午饭呢,既然你在这看着,我就先吃个饭去哈。”
“他为什么叫你贺总?”
灯泡走了,贺沁却反而和魏皎拉开距离,把她扒拉到一边,俯身检视起车子。
“因为我是他老板。”
魏皎一头雾水,“他不是这家俱乐部的场地维护?”
“是啊,这家俱乐部是我的。”看書僦捯roushuЩu(禸書屋)奌xγz
“哈?”魏皎搞不懂,问:“你有这么大的俱乐部,还用做这么危险的运动?还跑野外无人区玩命?”
贺沁粗略检查一遍车轮,就跨上车座转动车把,似乎是在看转向的流畅度,听了她的话嗤笑一声:“什么逻辑?开俱乐部是为了赚钱,摩托和野外生存是为了玩,不矛盾吧。”
魏皎能理解赚钱和事业是两码事,但……
“不是理想不是事业,是玩?”
“是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握住车把上的手,盯着他正色道:“有生命危险。”
“你觉得有几个玩极限运动的,是缺钱花,不得已?”
魏皎不认识这样的人,但也能想象,大约都是为了某种生命体验。
贺沁问:“你活着为了什么?”
这问题问的,她才二十出头,压根没想过,何况这种事想了也没意义。
他说:“你打游戏,知道游戏是在不断提升人的快乐阈值的,小时候翻绳橡皮筋就能让我们快乐,后来有新鲜感的视觉刺激,再后来要第一视角的射击游戏才行,现在要vr,要强代入感。从生到死这么长一段时间,想开开心心的打发掉,就得对抗不断提升的阈值。”
魏皎惊讶地看着贺沁那张无喜也无悲的脸,意识到一个人的行为模式是成系统的,他最初对她穷追不舍,到手后又迅速失去兴趣,大概也是因为,她偶然成为他顺遂的性爱经历里新的阈值高峰,而他很快又需要更高的刺激了。
她跨坐上摩托与他面对面,双腿勾上他的腰,问:“做吗?”
贺沁回头看了眼大开的车库门,再远一点就是滑板的练习场地。
“阿元在那边。”
“他不在的话,做吗?”
“什么意思?”
魏皎摸上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块,哧一声拉下了裤链。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在,你做了,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不会故意让他看我和别人做,但我想做的时候,也不会为了他忍耐。”
贺沁深深看她一眼,手指隔着内裤按进缝隙,感叹说:“你们女人真有意思,一个个的年纪不大,却比某些男人成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