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高跟鞋站得笔挺的女人,眼睛直直地遥望着楼房某一层。
她气质太出众了,又一动不动地定在那,很难不惹人注目。魏皎循着她目光走,落到的位置大约是沈时元的窗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绕了大半圈才走到楼门口。
这是打贺沁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沈时元看着魏皎,满脑子都是她被贺沁压在床上干的样子,尤其是两人床上的模样他都很熟悉。明明以前不会。
噢,也会,有时她身上留了江暮施虐的痕迹,他会想象那个画面,然后一边气恼一边暗地里产生快感。但从江暮把她扔到他家门口之后,有什么东西变了。那混蛋让他有了独占魏皎的短暂错觉,像喂他吸了口毒品。
现在那混蛋又回来,甚至贺沁都和她亲密起来,他没办法,可她怎么能把贺沁看那么特殊?
魏皎站到窗边,鬼鬼祟祟向下偷瞄,女人还在。“那人是不是找你的?”
沈时元收回目光,不以为意道:“是吧。”
她在他边上坐下,摸摸他大臂肌肉,好言相劝:“去见见吧。”
他瞥了眼窗户,又看回魏皎,“见她干嘛?”
“她在等你。”
“她等我我就得理?”
魏皎无言以对,往常那些诸如“想到她在下面看我就投入不了”的哄他的话,现在都说不出口。贺沁嘲讽她不懂分寸,她反思了下确实如此,总是挑逗得开心就忘了身份。
更何况今天是来和沈时元交心的。
可应该怎么开口呢?还是做完再说?Π2qq.c◇m
正想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她腰间,沈时元脱了她上衣,就没了下一步动作。魏皎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就见他手指滑过她身上的红印,问:“他弄疼你了?”
这话问得魏皎心
看書僦捯roushuЩu(禸書屋)奌xγz里很不舒服,不是感动或心疼他,而是觉得沉重。她抓过衣服遮挡了前胸,说:“我又不是被他qiáng_jiān,只是做得激烈了,我也弄伤了他。”
沈时元愣了下,“你喜欢这样激烈的?”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心中烦躁得很,套了上衣起身走人。她觉得太憋了,她要求自己善良,不伤害人,但原来善良是这么重的东西。做坏人好,一身轻松,痛快自在。
沈时元捞着她腰把她抓回来,扒了她的裤子,让她背对着跨坐在他腿上,手顺势滑过大腿内侧来到私处。
魏皎在他胳膊的桎梏下挣扎,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放手!我不想做。”
这话刺激了沈时元,他把她箍得更紧,中指从穴口刺入,一点水都没有,他强行插进了两个指节就很难深入了,手指被穴口紧咬着执着地chōu_chā,也出不来水,他只好放开困着她的手去按揉阴核,才总算感觉到一点湿润,可等第二根手指并入,水就又不够了。
“我说了我不想做。”魏皎看出他的狼狈,试图用解释阴道的干涩来安慰他,可效果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