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希望于心理快感的性爱,却收获到肉体层面的满足,这对罗承是个意外之喜。
实际上,他丝毫不贪图魏皎的容貌,他甚至不贪图那些比她漂亮太多的莺莺燕燕,她只要不丑,他就有欲望。
他也不在乎她是技巧过人的妖孽还是不懂配合的木头,上床之前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与假想,反正他会有办法给她性满足。
他只想试一次,和掌握他一片心灵地图的女性做爱是什么感觉。
这感觉不错,生理欲望尽管存在,但在内心餍足的对比下,显得不如以往强烈,他第一次在床上感觉自己是个人,而不是动物。
只是不曾想到,两具身体结合得如此好。她不是妖孽也不是木头,她是个女人,很多人只是情欲的奴隶或男人的玩物,在床上做个女人并不简单。她要不讨好地忠实于自己的感受,熟悉自己的身体,自己取悦自己。
魏皎则第一次在性爱里感受不到男人的征服欲,这道施加给男性的魔咒,即便温暖如褚筝也难以完全摆脱,他搞得她腿软时,他也会像个寻常男人一样自得。
她内裤上的水渍,她在他身下发红的皮肤与连绵的呻吟,她的高潮,罗承都没太大反应。“爽不爽?”“我厉害吗?”这些话不在他的性爱字典里。
罗承坐起来,避孕套上打个结,扔到自动感应垃圾桶里。
他刚从烟盒里抽出半截烟支,就停下动作看向她,问:“要再来一次吗?”
魏皎这才初次见到他的裸体,以及胯间那根阳物。它软软垂在那,还残留一点水亮的分泌物。
她迟钝地点点头。
就见罗承踱回床边,把那根烟递给她,“喂我吧。”
魏皎蹭到床沿伸手去接,没触碰到,拿烟的手随着他的视线一道下滑,落到她娇小的脚上。他伸手托着她脚掌把那只腿抬了起来,烟夹在脚趾间,留出一截烟嘴朝外,点着了它。
他往后退了半步,微微弯下身,“来。”
魏皎动作生涩地抬腿凑过去,罗承目光牢牢定在她怯弱的眼睛上,缓缓覆上嘴唇,吸食她足尖夹着的香烟,手在小腿上游走。
这姿势让她下体完全向罗承敞露,那里高潮后经过短暂平息,现在又因为yín靡旖旎的行为充血、翕张,水滑过后穴流到床单上,洇出一圈水痕。
她不好意思再看他,垂下头,扫到了他慢慢挺立起来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