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三个人就往山上去。
万灵山是b市远郊里最负盛名的名山,一年四季景色都美不胜收。
路上,沈时元给魏皎讲贺沁的“丰功伟绩”。
从特种部队退役后,极限运动和户外徒步爱好者的他,就做起野外求生专家和极限运动员,虽然大多数项目他都玩得转,但专攻的还是极限摩托,偶尔会给相关类型真人秀做顾问和安全指导。
按沈时元的话说,就是“女明星眼中的大卫”。
说完,又补了句:“当然,那里的尺寸比大卫大多了。”
跟沈时元比,贺沁稳重多了,任他照实描述也好夸大其词也罢,都一律不肯定也不否定。
但他又没有同样沉稳的江暮那种骨子里的冷淡,不知道跟健美的外表有没有关系,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耀眼的太阳。
三人趁天黑前回到山庄,晚饭吃了贺沁做的小炒,歇一会,沈时元就带魏皎去温泉了。
整个山庄的设计都偏古风,温泉小院更加古色古香,白墙灰瓦,进院门是一个流水庭院,面前是一左一右两个对称的窄门,墨蓝门帘上白色行书标着男、女。
更衣室里一面是洗手台,一面是带衣架的储存柜和长凳。
女生脱衣服慢,魏皎刚脱完上半身,沈时元就已经光溜溜在一旁看着了。
“这更衣室怎么还分男女?”魏皎勾腿褪下内裤问他。
沈时元皱眉:“你好yín_luàn啊。”
魏皎转头怒视:“是觉得你yín_luàn!肯定没少带女孩……”
她说不下去了,男人那里已经一柱擎天。
沈时元长手一伸,就把人勾到了怀里,推揉几步,压到了洗手台边。
“吃味儿了?”
魏皎臀缝贴着ròu_bàng,两只小白兔被抓在男人手里,她哪敢否认。
都说女人善妒,男人也没好到哪去,只不过一个是因为安全感,一个是出于占有欲。
知道她不是他的,也没打算独占,可只要她表现出些微的在乎,男人就会征服感爆棚。
沈时元手握guī_tóu,在魏皎穴缝上划来划去,不时还挤开门缝推弄,两人分泌的体液就在股间交缠。
魏皎舒服得发出两声闷哼,享受这难得温和的缱绻,突然,屁股上一下火辣辣的疼,沈时元毫不怜惜地拍打着她的屁股,阴茎捅进xiǎo_xué大力chōu_chā起来。
魏皎吃痛地嚎叫,不止是屁股疼,她里面还没完全湿润,沈时元插得又深又快,没有足够的润滑,内壁和穴口都被摩擦得要烧起来。
撑在洗手台上的手向后够,虚空中抓了几下才抓到沈时元,他把她干得多疼她就掐得他多用力。
“求你轻点,好疼啊。”
身后的男人冷哼:“江暮打你就不疼?”
“啊?”
魏皎的脑子根本无力思考,又一下烧痛从臀部传来,她才想起,昨晚那里被江暮狠狠“疼爱”过。
沈时元看着两坨圆润白嫩的肉上无比扎眼的微红掌印,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同时,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yín靡印记,又让他有种被ntr的兴奋。
魏皎撑在洗手台上,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胸脯被男人顶得前后乱晃,白天爬山出的一身汗还没洗净,汗味混杂着男女爱液的味道在空气里流窜,魏皎被这色情得不行的画面和味道感染,xiǎo_xué里淌出一股股水,虽然不够猛兽在她体内肆虐的,但至少不疼了。
老实讲,江暮昨晚那近乎凌辱的做爱方式,让魏皎心理上获得极大快感。
尤其是,江暮是她仰望的男人,她感受得到,他自始至终没打算与她平起平坐,对她体贴呵护,但她心甘情愿被他征服。
可她没想到沈时元的粗暴也能让她愉悦。
她在性知识科普课堂、在女性博主的贴文里、在bbc的性教育纪录片里,学到的都是平等性爱,共同攀登快乐的高峰。
而现实是她像个荡妇,在男人的侵犯里收获欢愉。
沈时元抬起她一只腿,微微屈膝,调整过姿势,他每一下顶得更深,直接戳到zǐ_gōng口附近那个敏感点。
魏皎低头就能看到沈时元的ròu_bàng在她体内进出,yín水因为ròu_bàng过快的插弄被甩到腿上、地上、洗手台的侧壁,画面比av特写还刺激。
沈时元喘着粗气问:“我干得你爽吗?”
“爽,好爽。”
“我操得你爽还是江暮操得你爽?”
魏皎被插得思绪混乱不清,还要分出精力维持打软的右腿能站稳在地,朦朦胧胧地就说了真话:“都爽。”
突然,甬道里一空,她转过头去看,沈时元居高临下冷冰冰俯视,她才意识到说错了话。
要命,xiǎo_xué被男人阴茎撑开,一时还合不上,空虚得让人想找一切东西把它填满。里面被沈时元guī_tóu戳刺的点痒痒的,快要把人折磨疯。
魏皎搂住沈时元的脖子,贴着他抬起一只腿勾上他的腰,扭动屁股,可沈时元不为所动。
能填满她的东西就挺立在她腿间,可男人不愿意插进去,她毫无办法。
“操我。”
沈时元移开目光,不理她。
她扳回他的脸:“操我。”
“取悦我,我高兴了就操你。”
魏皎跪下来,含住ròu_bàng吞吐起来,一手放在唇端撸动,一手不安分地插进自己xiǎo_xué抠弄。
沈时元用力挺腰,把guī_tóu塞进她喉咙,然后就按住她的头不动了。
ròu_bàng卡在喉咙间不动,又恶心又憋得慌,魏皎痛苦地抬起两只手推他的胯。
沈时元声音冷酷:“你不是觉得舔几下就叫取悦吧?放手。”
魏皎赶忙松开手,使劲把反胃的劲儿往下压。
咽喉因为异物阻塞开始痉挛,咬得沈时元差点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抽出ròu_bàng,轻捏guī_tóu压住冲动,才拉起伏在地上干呕的魏皎,再次插了进去。
魏皎没想到还有一轮,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用被侵占的喉咙勉强挤出两声抗议的呜咽。
沈时元一点都不心软:“我不操你,谁允许你去抠穴了,嗯?”
魏皎含着ròu_bàng轻轻摇头,表示再也不犯了,再插下去沈时元也忍不了,见好就收,不然兔子急了真会咬人。
他捞住她的腰,把人翻个个儿提了起来。
魏皎手虽扶着洗手台,脚却是悬空的。沈时元比她高不少,站立体位要屈膝迁就她,这时把她屁股提到和自己胯一样的高度,可以把全部力气用到腰上了。
ròu_bàng重新插进湿哒哒的xiǎo_xué,魏皎满足得长呼一口气。
沈时元的撞击比刚才还迅猛,阴囊一下击打在阴唇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大到盖过交合的水声。
魏皎的叫声支离破碎,一声没完,就被顶出另一声,身体激烈地颤抖,阴道一阵强烈收缩,高潮的爱液就喷上沈时元的guī_tóu,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吟一声射了出来。
阴茎抽出,堵在里面的jīng_yè和yín水混合着,一股脑顺着魏皎大腿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