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她很痛,蒋嗣濯这个人,说他是铁树,更像根铁棍,他表面有多温润,手段就有多暴戾。
故意在里面折磨她,周北易咬牙紧了紧,雪茄断成了两半。
他吐出来,抬手看了眼时间,估计这场折磨一个小时才能落幕,那家伙用了什么办法,才把禾渊给支走这么长时间的。
“额啊,啊啊,冲破了……要坏掉,坏掉呜。”
垂下来的卵蛋朝着她阴户上猛拍,ròu_bàng如同打桩机一样朝着穴里疯狂进入。
她双手握拳摁在地面上,闭着眼难受弓起了腰,紧绷的脚趾都在用力蜷缩着,整个脸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偏偏又涨红的吓人,颧骨已经肿大了起来。
“呜啊啊,啊肚子,要撑开了。”
身后男人一言不发,残忍提起她的秀发,被剪断的一撮从发丝中滑落了下去,垂在肩膀上,特别的短发晃晃悠悠的垂在那里跟随着他进入的节奏甩摆。
看着她哀嚎,蒋嗣濯很有沉浸和兴奋感,更别提他现在脸上的笑有多慎人。
奈葵被反反复复的提起来,秀发揪扯着头皮,硬是拽出了几丝血,大脑仿佛要从中间又烂开了,他的节奏一缓一慢在拖延着射出来的时间。
若是不忍,已经将他给夹射了,这么紧的骚逼,忍了叁十分钟,还是被她夹着缴械投降。
大量jīng_yè冲入她的zǐ_gōng内,电子屏上的数字从2变成了3,还有七次,仅剩下的几个小时可不够。
斜睨着跪在地上撅起臀部的人,正捂着肚子嗯嗯啊啊承受着冲刷进来的jīng_yè:“好多,哈要灌满了,涨起来了,好多啊…”
蒋嗣濯勾起了嘴角,镜片下的双眸里笑如阴森。
在他释放完所有jīng_yè后,尿入了她的阴道里。
奈葵楞了一下,接着捂住肚子,听着淅沥沥的尿打入她的zǐ_gōng中,冲刷的尽是激流,里面被射入够多的jīng_yè,她的肚皮就快要撑不住裂开了,夹不紧,真的要夹不紧。
可若是她能抬头去看墙上的电子屏,数字已经从3变成了6。
这是一个小小的bug,跳蛋感应器分不出这是jīng_yè还是别的东西,只凭借着打在感应器上面的激流来计数字。
周北易给禾渊说的办法,也是这个。
所以当他提着18.9升的水桶,背在肩上,累瘫的弯下腰跑过来的时候,周北易一点都不惊讶。
“操,哈……他妈的,累死爷了,找了八个办公室才找到这一个水桶,哈,哈啊!操!”
禾渊靠着墙壁,不停的大喘呼吸,捻着自己的领口呼扇着空气,满头大汗,整个脸都憋红了,抬起胳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哈气一边说道。
“死老哥,爷怀疑他是故意给爷说错办公室,让爷自己一个人去找的,妈的,气死爷了。”
周北易看着他裤子口袋里还露出来一根压力水管。
“你打算用这个灌进她骚逼里面?”
“不然呢,这是爷想出来最好的办法了!”
他用下巴点了点那桶水:“要是你能把这个喝完,估计你尿在她里面的次数也够了。”
“嘿嘿,爷也是这么想的啊!”他拍拍水桶说道:“不过不是惩罚一周吗?爷总不能成天喝水尿进她逼里面十次吧?这个是应急办法,总比没有的好啊!”
禾渊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让爷瞧瞧,你把她逼给操成什么样了。”
结果刚推开,满屋子的骚味扑面而来,把他呛得眼泪差点流下。
周北易打开了天花板上的排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