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翎敏感得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几乎快跪在地上,易遂却不肯,牢牢按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干,孔翎连连呜咽求饶,“爸爸……啊!爸爸操我,爸爸射给我,求求爸爸了……快……”
这一声声果然奏效,易遂低呼一声越来越用力地顶她甬道尽头的小嘴,孔翎咬唇忍着花穴内的酥麻,爱液顺着她的腿汩汩流下,肉体结合的声响清脆yín糜,“爸爸快……用力干我……啊!爸爸好硬哦,好热,嗯……爸爸干得人家好舒服呢……哈!”
最后一剂猛顶,男人的低吼声性感销魂,她被他死死按在玻璃门上nèi_shè,这一场欢爱持久,孔翎的发丝都已经微微被风吹干,发梢摇曳在女人雪白的纤腰上,易遂低眸,看她紧紧闭着眼颤抖。
他怜惜地将她转身抱过来,孔翎穴口处流下属于他的浓浊jīng_yè,易遂温柔地去吻她,真诚又庆幸——
“joshua说得对……你不只是环仲的瑰宝,也是我的瑰宝,孔翎。”
这条裙子太碍事(易遂高h)
易遂接了个电话,事情处理完的时候起身去外间找孔翎。
天色微暗,粉紫色的云霞将不yuan处的温泉水映得妩媚起来。
白日里纯洁的棉花堡,入夜妆点得撩人,可白日里性感火辣的孔翎却换了一身杏白薄纱的露背长裙,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
她靠着秋千的绳索,坐得慵懒随意,两条长腿在半透明杏白色柔纱的掩映下朦胧纤细,女人脚趾甲上涂着天蓝的颜色,秋千晃荡到最低点的时候,她会轻轻用脚趾点一下地,然后裙袂就再度迎风飘飞起来。
他看着她的长腿在秋千上交叠摇摆,背部优雅纤长的曲线裸露在夜色中,那层滑腻的皮肤莹白耀眼,她松松挽了个发髻v,碎发垂下,越发凸显出脊椎骨与蝴蝶谷的嶙峋性感。
她是一幅画,或站或坐,或静或动,都给人以绝美的视觉享受。
易遂没有惊扰这副美景,拿起桌上的相机再次按下了快门。
孔翎闻声微微侧了脸,下颔线精致,垂眼时沐浴着最后一抹残阳的微光,如同初降临人世的月神。
易遂呼吸一滞,端起一碟紫红圆润的车厘子,缓缓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