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环视了一眼墙内亭台楼阁,琼楼玉宇,假山水榭,直奔隐于假山之后,只露出一角的钟楼而去。
楼顶,乘风而立,站着一个身穿黑se宽袖广袍,金龙图腾滚边,清眉冷目,俊美无双的男人。即便唇边含笑,男人周身的气息,仍可滴水成冰。夜se也掩不去他一身睥睨天下的狂傲霸气,和他眼底的腥红暴nve。
墨言突兀地出现,没有引起男人一丝一毫的慌张。他只是玩味地将墨言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孤王可不记得,曾邀美人相伴。”声音低哑温柔,似情人间的呓语。
虽在原主脑海中看过晋王的影像,可在见到本尊之时,墨言的仍禁不住漏了一拍。如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就无法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绝代风华的男人,仿若集天下俊美与华贵于一身,生来就该站在泰山之巅,看人间风起云涌。
墨言的惊yan没有维持太久,一gu让她全身每根骨头都颤栗的恐惧感和疼痛感,迅速爬遍了她的全身,让她身t控制不住地ch0u搐了起来。她知道,这是原主对晋王的恐惧在作祟。墨言深x1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份恐惧压下后,才平稳而坚定地晋王说道,“晋王如若不在一盏茶内随民nv离开,此处将为晋王埋骨之地。”
晋王闻言,仰天大笑,“美人谬言,倒也风情无限。可惜了……这么美丽的头颅。”
晋王话音未落,墨言只觉耳边狂风炸起,一道黑中带金的鞭子朝她的面门直b而来,气势磅礴,如泰山压顶,夹万钧之势。墨言腰身一软,微抬莲足,朝左侧后仰,险险避开,但鞭身卷起的气流,仍割断了墨言束发的黑se绸带,令她满头如瀑乌丝,如花蕾般绽放开来,荡起阵阵栀子花香。
晋王眸se微闪,右手再次挥鞭而出,杀气如排山倒海般,朝墨言再次席卷而来。一切均在电光火石之间,令本就不会任何拳脚功夫的墨言,再也无力闪躲。只能任由鞭子缠上腰身,将她拖到晋王面前。
晋王低头打量匍匐于地面,倔强地咬着红唇,虽形容狼狈,却毫不示弱地与自己对视的nv人。小脸娇美如花,双目滚圆灵动,鼻梁小巧笔挺,双唇丰润红yan。翩若惊鸿,妩媚明yan,形如分花拂柳,偏偏气质桀骜不驯,目光坚如磐石。
晋王兴味地g了g唇。生平第一次,对一个nv人产生了淡淡的兴趣。自从有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个除了母后之外的nv人,敢与他直视。一般人见到他,不是碍于他尊贵无双的身份而不敢抬头,就是迫于他冰冷狠厉的气势而不能抬头。这个手无缚j之力,仅会一点皮毛轻功的娇小nv人,居然敢与他对视!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半盏茶的时间!”墨言红唇微启,虽然心底已经急得快要抓狂,面上却丝毫不显。她知道,她越表现的急迫,越会让晋王起疑,“如若不信,请看民nv手中何物。”
墨言摊开手掌,伸到晋王面前。晋王看清墨言掌中何物之时,双瞳一缩,略加迟疑片刻后,收回墨言腰间的鞭子,缓缓道,“如若有假,定当剐刑伺候。”
墨言闻言,周身大震。寒意自脚底生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晋王呀晋王,真是一语成箴,原身可不就是被你给剐刑伺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