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情况似乎不大顺利,马车迟迟不动,外头似乎起了争执一时僵持不下,直至一阵铿锵脚步声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犯蠢把后一章贴上来了,明天某杨休息噢~~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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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熙州
马车外雄浑粗粝的嗓音低吼道:“管你是什么人,都得下马接受盘查,岂有直接通行之礼?”
“这位将军,我家公子一路受惊颇多,这会儿可正当气头上呢,您真要触他的霉头?……”
一阵小声的私语过后,那名将领虽还是不肯让步,言语却软了下来:“……那也不能直接放行啊……这不合规矩,烦请小哥给你们公子通报一声,让我们检查一下。”
“唉,那成,我就将帘子掀开一线,让将军您看一眼如何,要真恼了我家公子,这后果莫说是将军你,就是熙州知府来了也担待不起啊……”说到此处,范一压低了声音凑至守城将领的耳旁,“将军,别的您不知,这京城左大将军府上的五公子的脾气你总是知道的吧?”
“成……”将领忙不迭点头,“看一眼,确定是左公子就成。”
一只手将马车帘幕掀起一线,红色头缨一晃而过,左玄歌瞅准了机会,空掷出一个酒杯。
马车外“啊呀”一声痛叫。
“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爷的车帘也敢掀?熙州还真是块人杰地灵的宝地啊,出了个不知好歹的水云帮,看来还有不知好歹的父母官!”
车外的将领神色大惊,“噗通”跪了下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左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爷还有旧账未算,没工夫搭理你,滚!”
“是!”那将领正待起身,一抬头便看见范一范二咄咄逼人的目光,蓦地双肩一矮又跪了下去,然后就地一滚让出道来朝手下人吩咐道,“快开城门!”
“是!”一个小将士屁颠屁颠地去了。
其他的守兵将首领扶起身,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愤愤道:“真是狗仗人势,若不是有他父亲,哪来的他这样作威作福的命!”
“闭嘴!”首领厉色看了左右一眼,“左大将军岂是你们能妄议的。”
“是。”
他曾有幸目得见左氏父子,马车里那位公子哥确是左五公子无疑,他谨慎地朝手下吩咐道:“马上向卫大人禀报左五公子进城的消息,还有,将水云帮如何得罪了左公子的事也原原本本地报上去!”
“是。”手下人面露疑惑,“可是……水云帮究竟是如何得罪于左公子的啊?”
“笨蛋!不知道你不会去调查么!”
“是是……小的这便去查。”
马车内还是一片祥和舒适,左玄歌略带笑意看了司徒凛月一眼:“师父,可是觉得徒儿太欠揍了?”
司徒凛月淡淡开口:“徒儿活至今日没有被打也不容易。”
左玄歌轻笑出声,他挪了挪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外头想打我的人不少,熙州尤其多,师父可要保护好我。”
他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里也不知藏着多少危险,司徒凛月看着他,神情极其认真:“我会的。”
熙州有三楼,名满天下,素来为世人所向往,多少高官才子金玉人家慕名而来,因而形成了针对这群达官显贵文人墨客的完整产链,熙邑城内坐落着无数雅致妙的别院,专为提供给这些有钱有名之人居住。
左玄歌安顿下来之后,范二便匆匆赶来:“公子,姚副将他不肯率军离去。”
“怎么了?”
“他说他的任务是护送公子至枟州,公子未及枟州他不能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