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个徐玲音的侄子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吗?”上铺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是大学生。”杨桃溪摇头,没有说徐铭流的名字。
到目前为止,她和他还只是陌生人,跳出来的只是徐玲音。
“会不会是做姑姑的知道了青溪妈妈的打算,又不想桃溪和她侄子成功,又碍于朋友的面子,才会想出这么毒的招,想破坏了亲事?”
“以我看,那个徐玲音根本就是有病,不同意就不同意,至于毁人吗?”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心里不正常。”
宿舍里说什么的都有。
杨桃溪没再参与。
她需要的信息也听得差不多了,想要传出去的信息也够多了。
“好了,大家别说这些糟心的了,快抄题吧。”吴末见杨桃溪不说话,以为她心情不好,忙出来打圆场。
大家立即纷纷停止了谈论,把话题扯回了试题上面。
杨桃溪给她们带来了新的试题,每人都不一样,见她们忙,她锁了包出了宿舍:“你们忙,我出去逛逛。”
徐东乐住在校外,据她们说的,就在学校前面那一片民居。
这一片民居有不少的出租房,除了外地来的老师租住,就是一些不放心孩子的家长。
这些家长租着便宜的房子,在市里做着小生意或打着零工,省吃俭用的只为了周末接孩子回家吃顿好的,给孩子补一补。
杨桃溪绕到后山,找了处隐秘的地方进了33楼,换了衣服,绕了一大圈进入了租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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