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夏择城再次伸手,这次的力道小心翼翼了许多,捧着杨桃溪的手,又心疼又自责,“我以为……”
“以为我是杀手?”杨桃溪翻了个白眼,把手抽了回来。
“咳,我只是……没习惯。”夏择城耳根后一片红。
他是真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人,小丫头不会又被她吓着了吧?
“做你媳妇真是高危职业。”杨桃溪揉着手腕,撇着嘴起身。
“你去哪?”夏择城以为她生气了,忙撑着要坐起来。
“不许乱动。”杨桃溪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直接把人按倒,“累了一整夜才算把你的烧退下来的了,你能不能也珍惜一下我们的劳动成果?”
“……”夏择城看着突然霸道起来的杨桃溪,愣了愣,不由哑然失笑,老实躺好,才轻声问,“这是你的房间?你带我来啦?”
“老桥爷爷说,那儿很久没住人,不合适你养伤,太公就批准你暂住这儿。”杨桃溪睨了他一眼,“我去给你盛粥,等你吃完,我还得睡觉去呢,困死了。”
自打发现他人设崩坏,她对他原本有的敬畏心便全没了,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辛苦你了。”夏择城凝望着她,语气又轻又柔。
杨桃溪听得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飞快收手退开:“当我还你一次救命之恩。”
夏择城低笑出声,放松的躺着打量房间。
房间是她的,被子是她,整个屋子的气息都是她的。
莫名的,他觉得安心,眼皮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他忙定了定神,看向杨桃溪。
杨桃溪盛了粥回来,倒是很自觉的没有让他自己吃,侧坐在一边喂他。
以前,都是别人照顾她,从没像这样她侍候别人的,一时不由别扭不已,不好意思直视他的后果就是,好几次差点把粥喂他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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