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一声把房门锁上,易姜带着朝圣般的心,把关樾的红笔带上了床。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她的心就跳得飞快,冰冷的空气也不能降低血液的温度。
深深吸一口气,解开睡衣的纽扣,易姜闭着眼睛,想象作出这番动作的人是关樾。
有点迟钝的性格,搞不好在解扣子的时候会盯着看一会儿,再后知后觉红着脸移开目光?
或许老师还是处男呢?
她没有关灯,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由于近日来的抚摸,胸围似乎变大了一些。
下身也格外容易动情,仿佛是一直在为遇见老师并吃掉他而做准备。
新的毛巾垫在屁股下,易姜双腿微分,脚趾因为兴奋而蜷缩着。
一切都是因关樾而起——单纯想着他,她就流水了。
握紧手中认真用酒精消过毒的红笔,她伸出舌头轻舔离笔尖将近两厘米的地方,那是关樾平常握住的地方。
只是普通的塑料味道,却让她愈发兴奋,仿佛舌头触碰的是老师瘦削的手指一般。
呼吸急促得似乎是经历着奔跑。
易姜把笔盖盖回去,攥紧了身下的毛巾。
此刻老师在做什么呢,备课,还是写小说?或者是正同样在自亵?
握住笔沿着脖颈往下滑动,勾画锁骨的轮廓,又轻又痒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
躺下之后,她把红笔放在乳沟中,两手抓起乳峰便往中间挤,拇指和食指还不忘捻动顶端的红梅。
“哈啊……”
要是,要是夹住的是老师的ròu_bàng就好了——不是塑料的脆弱和低温,而是软中带硬的质感,甚至还会有青筋凸起。
老师的ròu_bàng会有多长呢,平时没有“盯裆”的习惯,易姜一无所知。
却渴望在给他乳交的时候,可以一低头就含住它的前端。
易姜张口喘气,两腿已经忍不住并拢摩擦。整个人如一条上了岸的白鱼,缺了氧又无力挣扎。
不够,还不够——
关樾的手一定会比她更用劲,他的膝盖一定会顶开她绞住的双腿,磨弄她的外阴。
不管怎样揉捏都无法满足自己,想象的画面如野草般疯长,易姜呼吸的声音里甚至带上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