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小公子归家之后,日思夜想的画晚香玉的画像,若不是家教太严,不出一年,他人都要被榨g了。
好不容易寻了个日子偷m0溜出来,到了良宵门口,才发现门庭紧闭,大门上贴着街道司的封条。
贺小公子简直无语凝噎,躁动的j儿无处安放,只在街边随便抓了个小贩询问为何闭门。
“公子不知,三日前街道司来了几个军爷,跟着本街的监市大人,说是良宵屋檐上挂着的花灯,超过了表木(算是街道衡量摆摊的一个标准),门前也常有马车占道,便责令闭门十日整改,改好了再开张做生意。”小贩常常沾了良宵众人大手大脚花钱的光,语气间也带着些抱怨:“也就是上边有人见不着别人好罢了,几盏花灯能生出什么错?对面教坊司的门庭,不也同良宵一样吗,也无人敢管。”
小贩还在那里自言自语,良宵一日不开门,便要损失多少银子,周围的商铺都多多少少要受些影响。贺麒掰着手指数着开门的日子,左耳进右耳出,失魂落魄的又走回家去。
不过良宵关门整顿,愁的何止是商贩和恩客,老板娘露凝香简直就是愁到掉头发,薄荷烟ch0u了一袋又一袋,秦昼弈给算了一笔账,关门一旬,损失几千两银子不说,正好月初该办的百花会也开不成了。
开业三年多了,每个月都办的百花会,怎么就这么断了!作为一个强迫症,露凝香怒捶桌子,太窝火了!
对面教坊司的老yb,沐丹宁这个老八婆,就因为嫉妒咱妓院开的好,抢不到生意,就整这种下三lan的伎俩,着实令人作呕。
每个月月初良宵在西市口办的百花会,不仅本院的姑娘都参加,盛京其他能算得上号的风月场也都纷纷来掺一脚,虽然b不过良宵,好歹能给自家姑娘露个脸。
万一真有哪个大金主看中了,就能暴赚一笔。唯独教坊司管控的官妓,端着个臭架子,从来不参加。
现在更是过分,直接找个理由整整你。别的场子嘴上不说,也跟着露凝香一起暗骂教坊司。
好愁啊!
露凝香愁的一头栽下去,正正好卧在秦昼弈腿上。正想再ch0u口烟缓缓,烟杆就被人拿了去。
“你今天ch0u三袋了,一袋是五两银子,三袋就是十五两,得五个姑娘伺候男人才能抵得上你今日的开销。”秦昼弈平静的叨叨,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算帐机器,却悄悄执着露凝香的烟斗x1了一口余烟。
想要追寻她的味道,是秦昼弈的一个小秘密。
哪怕她只是随意的倚靠,也能点燃秦不举先生的心。只有克制的时候,秦昼弈才觉得自己真实的活在人间,身在风月场中。
膝头的露凝香还在叹气,其实她每日ch0u上个十袋烟,帐上也是支得起的,秦不举也是担心她年纪轻轻就ch0usi过去了,有钱都没命花。
没得开业,露老板就在业务导师兼账房先生秦昼弈腿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时辰。
秦昼弈也不嫌腿麻,支着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抚m0美人顺滑的秀发,好像在安抚一只小猫咪。
可惜这只猫并不是他的。
二皇子的车舆趁着夜se潜入良宵在隔壁街的后门。看门的小厮早就心知肚明,上赶着给贵人开门。
绮玉芍又恰好坐在窗沿嗑瓜子,看到夜se下也会反光的鎏金的车顶,默不作声的回头推门而出。
本是要告诉露凝香你金主来了,推开门,看到的却是秦昼弈低头轻吻露凝香的场面。
绮玉芍娇躯一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秦昼弈倒是不紧不慢,向她b了个嘘的手势。
真是恬不知耻。
“你赶紧滚吧,她男人来了。”冷冰冰丢下一句话,绮玉芍门也没带便走了。
着实莫名其妙,秦昼弈心想。
但心想归心想,露凝香的金主是什么分量的人秦昼弈也是心里有数。托着她的头小心的退开半步,将人稳稳的放在软榻上,像风一样的携着账本离开。
秦昼弈b较有素质,把门带上了。
元煦丝毫不避讳是否有人在街上看见了自己的车舆,年前迎娶的二皇子妃有个很有势力的娘家,如今又身怀有孕,对于他的仕途均是助益,也正好成了他出门寻欢的借口。
谁也找不出错处。
没有客人的良宵正好给二皇子殿下耳边少了几分聒噪。这两天老板娘心情不好,也没有人特没眼力见的去五楼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