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咬着下唇,终究是取悦他的心情大于羞涩,她卸了腿上的力,将脆弱的、冒着微微热气的私处,袒露在他眼前。
性爱对于男人,似乎都是无师自通。
余海晏指腹按压在她的阴户口,隔着一块湿了的布料,感觉手指被一个有生命的小兽嘬着。
手指灵活地从侧方滑入,凭着那股湿润,探了进去。
好紧。他吸了口气。
他按压着软滑的内壁,勾出更多的爱液,接着,又加了根中指。
两根手指并拢,模仿ròu_bàng,在甬道里缓慢地推进、抽出。
四面八方的嫩肉裹挟上来,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叫他难以想象,若真刀实枪地用ròu_bàng,会是什么感受。
余海晏一狠心,手指几乎没根而入,差点捅破那层膜。
一声细而悠长的呻吟泄出。
两人都愣了。
何清呆呆地看着余海晏,不敢相信,那是她发出的声音。
余海晏则抽出手指,看着被她喷了满手掌的清液,笑了笑。
她高潮了,还不自知。
余海晏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衣物,同她赤诚相对。
从内裤的束缚中释放出来的怒龙,此时昂扬着首,威风凛凛地对着她。
他捏着她的粉色蕾丝内裤,往下拉了两寸,扶着她的腰肢,试图挤入她的逼仄xiǎo_xué。
何清身子有点颤,却没有退缩。
她将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他。
她内心有害怕,有羞涩,也有期待,激动——将最珍贵的初夜奉献给最爱之人时,最真实的感想。
他一寸寸地推进,见她皱眉,便停下来;见她稍缓,便一鼓作气,顶破那层阻碍。
“啊!晏叔……”
在疼痛中,夹杂了一丝凌虐般的愉悦。
余海晏很大,塞满了她的花道,像是个过小的橡皮筋,套在瓶子上,有种要崩断的危险感。
可肉壁有着惊人的弹性,在他一抽一插中,不断翕合着。
他额头滑下汗来,顺着脸颊,从下巴滴在她胸口,溅开小朵水花。
乳珠如同盛放的寒梅,似妖媚,似纯情。
酒店的床简直是为这种事而准备的,又软又大。
何清身子斜横在床上,几乎是对角线的位置。男人压在她身上,渐入佳境。他加大了性器进出花穴的频率,yín液被cào成了泡沫,堆在阴毛上。囊袋击打着她的腹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实践是检验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她终于明白,为何称做爱为“啪啪啪”。
当真是为爱鼓掌啊。
做爱的具体感受呢,说不上很痛,更说不上很愉悦,她只觉得很酥麻,很涨。
数十下后,余海晏抽出ròu_bàng,将她翻了个个。
何清已无反抗之力,受他摆弄,趴跪着,两只乳房受重力垂着,呈水滴状。
余海晏两手攥握着乳房,从她背后cào着穴。
一下重似一下,樵夫劈柴般。
一下深似一下,直攻zǐ_gōng。
她是第一次,受不住这种姿势的深度,她快哭出来:“晏叔,慢点,慢点,我快坏了……”
他每插进一次,她就觉得灵魂脱离身体一分。
“好好好。”
口上应得好,速度却没慢上多少。
何清觉得,余海晏像注射了兴奋剂,浑身精力无处发泄。
她两手抓着床单,喉间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落在玉盘上。
不经意间,他顶到了她里面那个敏感的点。
何清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差点没倒下去,多亏余海晏扶住她。
她的阴户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地往外滴着yín液。
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
不知又多少次后,终于,余海晏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狰狞的肉色阴茎沾满晶亮的液体,直翘翘的。
他让她夹紧腿,在她的腿缝里草草插了两次,射出浓稠的jīng_yè。
何清几乎昏厥过去,无力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她上半身布满汗珠,胸口则满是抓痕、揉痕;下半身呢,又是jīng_yè,又是yín液,别提多yín秽了。
余海晏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干净身体,才重回床上。
何清精疲力尽,很快睡着。所以,她不知道的是,余海晏手指卷着她的头发,一下下地吻着她的眉、眼。
他的声音低沉、缱绻:“清清,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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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我带着船来了。
“就算天翻地覆慨而慷了……我们还是恋人”这句话改自余华的《兄弟》“就算……我们还是兄弟。”
顺便,这本书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