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罕早就听说昆城的首富钱老爷有nv难嫁,正yu寻个男丁入赘。只要男方身t健康,品行端正,愿送城西宅院一座,良田百亩作为嫁妆,同时家中部分商户也可交由nv婿打理,百年之后与亲子共享继承权。李罕还听说钱家小姐x格刁钻古怪,仗着为官的哥哥宠ai,家中又富贵,很不把外人放在眼中。曾经有媒人提亲,钱小姐私下看了眼求娶人,说对方口歪目斜,一副贼相,遂指使家丁将媒婆打出门外,至此之后再无人敢来提亲。怪不得钱家宁愿舍财也要把nv儿嫁了,料想此等蛮横千金恐怕也无人敢娶,只能招赘。
李罕揽镜自照,喃喃自语:“我这皮相也算好的,村里姑娘见我都羞红了脸,钱小姐自不会拒绝。何况我堂堂七尺儿郎,正直壮年,身强t魄,与小姐xia0hun一番,哪有不从之理。这钱家财帛还不手到擒来。”说完又看了一眼镜子,兀自笑得欢欣,提起身旁破旧的包袱,启程前去昆城。
几日后,在管家的严格审查下,李罕终于进到钱府,弯弯曲曲的回廊,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富丽堂皇的装饰,看得李罕啧啧称赞。管家不削地哼了一声:
“待会儿见了老爷夫人可要拿出些礼数,高攀上我们钱家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管家老爷说的是,若小姐不嫌弃我的穷苦出身,李某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小姐。”
管家见李罕态度谦卑,也不油嘴滑舌,心中想“果然是乡下人,还算是老实。”殊不知李罕心中早已把他记了一笔。
到了厅堂,钱老爷钱夫人早已坐在正首位置,李罕经管家介绍后,立马跪下磕头,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晚生李罕,工城人士。早年间读过几年私塾,四书五经都醒得。十岁上下父亲病重不治,家道中落,娘亲改嫁,又遇荒年数载,几亩薄田只够佃户糊口,不忍心再去盘剥,遂将田契转给他们,我自出来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