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之前:
《习焉不察》本身算是我的一个文风测试,剧情混乱有,描写迷惑有,如果接受无能请点x,这本身就是一本测试文,我尽量写尽量练习(…)求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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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叫她的名字时,平日里冰冷强y的声音都会软化下来。他叫她,双习。小心翼翼地、轻轻缓缓地,生怕吓到她似的。有时话尾还会带上撒娇般的甜腻拖音。
床笫之间的呢喃更加腻人,口中殷切甜腻地叫着她的名儿,身下yu物却c击得又快又狠,十指交叉将她扣在柔软的床榻上起不来。男人高大身躯绝对地压制着她,时而又放缓c她的速度,b近她的耳朵,温热气息全都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哄她说出取悦他的话来满足他。
发怒时会用更加低沉的语调叫她,突然冷沉下来的声音能吓得她肩膀抖上一抖。然后他又把口吻放轻缓了,慢慢悠悠的犹如丝线,一匝一匝地缠绕上来,骤然收紧,将她的尊严都绞得四分五裂。边察嘲讽起她来不留余地,极尽羞辱之能,他用来形容她的最多的字眼不外乎“nv奴”“宠物”“妓nv”,总之就是把她放在最卑劣下贱的地位上。
在被软禁的那些日子里,顾双习经常在梦里听见边察叫她的名字,在她耳畔千万次低语。可是当她醒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刚刚那不过是后怕的幻听。
被禁锢在狭窄房间里的时间总是特别难熬,虽然她之前也活得有如行尸走r0u,但那时好歹还有个边察陪她说说话。现在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门口看守的人被禁止与她闲聊,她就只能找些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
顾双习向看守者提意见,让他们为她取来指定的书本。边察没有表明对她的处理意见,且她在他那里的特例和前科实在是太多,看守她的人也不敢轻易怠慢她,顾双习要什么就给什么。
她瘦了下去,在他身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二两r0u又没了,小小的一张脸,身t蜷缩起来就像一只猫,柔弱无力。饭当然还是吃,只是吃得越来越少,佣人忧心忡忡地问她吃饱了吗,得到她点头的回应后,佣人便一脸绝望地端着盘子离开了。
姜医生也来,建议她多吃点,不然身t吃不消,顾双习说没胃口、吃不下、不想吃。姜医生看着她yu言却止,又不好说什么,默默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她知道这些话都会传到边察耳旁,至于他怎么处理……那和她没关系。
她已经在他的底线边缘试探了这么多回,都没有真真正正地被他惩罚一次,这回他下定决心把她软禁起来,的确在顾双习意料之外。
毕竟她以为无论她怎么胡ga0,边察都不会有意见的。
在她面前,边察的一切原则都不起作用。他像是没有任何下限,纵容她、迁就她、顺从她……多过分的要求都可以宽容地满足,也许在他眼里,只是小宠物的邀宠而已,他动一动手指就可以让她身心舒适,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
正如姜医生所说的,原则一旦被打破,除了被再次打破无数次,没有别的结局。她已经习惯了被边察轻拿轻放,他稍微用力一点儿,顾双习就受不了了。
唯一的规避方法也许是一开始就不要破例,但这个方法已经无效了。
隔天文管家来了,说是来监督她吃饭的。她感到索然无味,边察真是一点都没变,不像个掌权者。顾双习笑笑,说不用这样的,文管家,不用辛苦你,我会好好地活着的。
文管家站在房间门口,左右两边是魁梧高大的看守者。他看着她,眼神带有一丝怜悯:“小姐,这件事拖了这么久了,您也很清楚,只需要您服个软……”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她说,“是阁下小题大做。”
文管家说:“既然您都知道是小事,那么服个软认个错也不是难事吧?”
他压低声音:“阁下已经迁就了您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