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姓赵的怎么回事?”陈亦杭望着穆安峰,“一条只认钱的狗而已。哪个人开价多就帮谁做事,这种人你也能找?坏你的大事啊。”
陈亦杭特地不说明白,挑拨穆安峰和赵聿的关系,让他怀疑是赵聿通风报信。
和对手较量时,什么最可悲?那就是对手已经不再把你当对手看了。
见穆安峰被一张张掀了底牌后的面se铁青,陈亦杭一把揪着他的领子,下了最后通牒,“不要再生事了,不然我让你早登极乐,同你妹相认。”
穆安峰这次回南市要对付陈亦杭自然是有备而来,怎么可能轻易罢手,推开陈亦杭,慢悠悠整理上衣,“都成家的人了,脾气还这么大。对方是谁……”他自问自答起来,“是个小nv警是吗?姓尤。”
陈亦杭一听小nv警三个字,心头的怒意渐起,他真的生气了,“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太太的主意。不然就不是你的si期了,我要你们全家遭殃!”
穆安峰笑得猖狂,回荡在江边,“陈亦杭,我和你的账,我们慢慢算。”
……
陈亦杭回到家时,客厅光亮,灯火通明,柔软的长沙发上,尤蜜蜷缩成一团。
见他回来,尤蜜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不是说要陪我睡觉的吗!怎么就走了。”
尤蜜想了半夜,觉得陈亦杭不在家就是出去喝酒了,大有可能温柔柔也在现场,她段位高,他怕是迟早掉进她的温柔陷阱里。
越想越气,尤蜜特意往陈亦杭身上靠,提起鼻子闻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酒味nv人味。
陈亦杭倦了,起身往客房走,解释道,“去了江边吹风。睡觉吧,我困了。”
没想到尤蜜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陈亦杭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眼前尤蜜跪坐在床边,眼神sh润地望着他,“我不管。我要看着你睡,不然你又跑了。”
一种臣服、顺从、听话的姿态。
正如第一次看见温柔柔这样跪坐在他面前,尤蜜一边唾弃得不行,一边又记了下来,以后得用在陈亦杭身上。
听得陈亦杭想笑,懒洋洋地伸手捏她小巧的下巴,“你就是睡饱了睡不着,找事做。”haitangshuwu(海棠圕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