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一本,我又买了两本。”
“好吧你赢了。”
许愿抽出已拆封但又被套上了塑封的《心之所向》,“这是我送你的?”
“对。”
除了它其他书都没有这个待遇,珍视的态度不言而喻。许愿把它放回去,又强调一遍:“以后别买啦,我会送你的。”
“好。”
几天后陈少谦回来了,许愿去接他。
许愿回家后拿着几张唱片,说:“这是我让少谦帮我买的,送给你。”
“谢谢。”叶天权接过来,十分惊喜,竟是他喜欢的一个乐队多年以前出的唱片。
“谢什么嘛。”
叶天权书架上有一排属于这个乐队的唱片,许愿注意到它们时,问了几句。
叶天权说,他很喜欢这个乐队,不过没有集齐它的所有唱片。以前叶天权认识的同好因为搬家不便,就把自己珍藏的大部分唱片转手给叶天权了。其实叶天权并没有强烈的藏唱片的欲望,所以即使唱片不齐,他也没想去集齐。因为这个老乐队已经解散多年,渐渐地被遗忘,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它的唱片多难找。
原来许愿不是随口一问,而是放在了心上。
叶天权错过了乐队巅峰的时代,一度很惋惜,想着要是自己早生几十年就好了。但现在他看着那排按出售日期排列放好的唱片,只觉得,现在真好。
离开房间,他看到许愿正卧在沙发上握着手机打字,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大概是在和朋友聊天。
叶天权在他身旁坐下,想摸摸他的脸,却被抓住手。
许愿一脸警觉,“你别老是动我的脸,手上细菌多,我自己都是能不动就不动。”
于是叶天权反握住那只手。
“扳手腕吗?”许愿兴致勃勃地支起上半身。
“不了。”叶天权调整一下手上的姿势,变成了十指相扣。
许愿躺回去,单手打字继续聊天。一起生活了好些日子,他对叶天权时不时的亲密举动习以为常,即使现在被温柔地凝视着,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和朋友聊天。
叶天权想起来几年前看过的一本绘本,里面有一句话是:“我不知道如何爱你,看着你是我唯一的方式。”
和许愿相处的时候,他常常会想起这句话。不过,如果对许愿说出这句话,他大概会说“什么唯一的方式,要不要算下我们用过多少种姿势了”这种话吧。
之后陈少谦来蹭饭,许愿如临大敌,生怕陈少谦来争夺公主的抚养权,虽然吧现在完全是叶天权在尽铲屎官的职责。
“傻逼。”陈少谦给许愿翻了个白眼,没再说什么,这就说明他随了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