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淡然一笑,回应道:“两位姑娘不必客气,在我心目中,路公子是兄长,而你俩自然也是我的家人。既是家人,彼此就不要太见外了。”
洁怡和水映月很受感动,眼眶都湿了。
水映月继续问道:“马少爷,沈超那王八蛋现在咋样了?”
路义回应道:“那王八蛋跑了,他也受了内伤,十天半月应该恢复不过来,不过看样子他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回来的,我们最好尽快离开。”
洁怡和水映月闻言也担心起来,只要一天不除掉沈超,始终都是个祸患。
“那,请马少爷快帮我俩解除封禁吧!”洁怡急切地说道。
路义望着洁怡和水映月热切的眼神,却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应道:“沈超功力深厚,他的真气封禁,恐怕谁也解不开。我受了内伤,没有恢复全部功力前,我也办不到。不过,我可以用针灸之术帮你们解除,可是……”
见路义没有把话说完,水映月急了,追问道:“可是什么呀?”
洁怡却对水映月笑道:“小月,马少爷要在我们身上施针,得解开衣裳,他怕我俩难为情呢!”
水映月恍然大悟,不禁一阵面红,但事情总得解决,也顾不上太多了,于是对路义套近乎道:“马少爷,你既然认路公子为兄长,算来你也是我哥哥了,那我以后叫你二哥吧!
二哥帮妹妹施针,也不是什么难堪之事,你快来吧,我现在动不了,很不自在!”
洁怡也搭腔道:“对啊!二哥,你就先帮小月放轻松吧!”
路义点点头回应道:“那哥哥来啰!”
路义言毕,顺手把房门关上,走到水映月卧榻前。
水映月无力地仰卧着,路义尴尬地撩起水映月的上衣,然后从怀中打开意识空间,从中取出一盒银针……
一刻钟左右,施针结束,水映月回复自由,当即跳下卧榻活动筋骨,很是欢快!
路义又走到洁怡卧榻前,对仰卧着的她说道:“洁怡妹妹,你的封禁在背部,所以我要帮你翻个身。”
……
经过一番针灸,洁怡的封禁也被解除。
洁怡也开心地跳下卧榻,与水映月拥在一起。
路义受了不轻的内伤,虽然服了灵丹,可是仍很虚弱,经过两轮强行运气施针,弄得满头大汗。但他仍喘着气,向洁怡和水映月责问道:“你们俩怎么会来到这狗不拉屎的地方,还要招惹上那个老怪物,你们知道有多危险吗?快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洁怡和水映月很不好意思,于是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地向路义细细道来。
路义听完这前因后果,感叹一声,说道:“小月妹妹,那个陆恒对你真是情深义重啊!大老远的跑来,暗中保护你,为了让你逃跑,连命都拼上了,这样男孩你可要珍惜呀!”
可是水映月却不以为然,撅着小嘴,好象做了错事般低头说道:“我又不喜欢他,他干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