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苑菲菲翻了个身,鼻子撞到一个温热的x膛,醒来。睁眼便看见庄天临一副青面夜叉一样的表情,怎么大早晨的就找气生?
她欠身起来,还没等张口问他,就见他“嘶”的一声,拧眉瞪目地把左臂从她头下撤出来。
“怎么了?”
“麻了!”
看着他僵y地把手臂往回拉,弯都回不了的样子,苑菲菲不知是该好笑还是好气。
他是傻子吗?保持一个姿势当臂枕,一夜下来当然会麻。
他不知道动一动换个姿势?
他见她嘴角微微上扬地盯着他,恶声恶气地丢下一句,“很好笑?!”
该si!
还不是给她洗澡惹了一身的火,烧得他睡不着!
还不是怕再伤着她才忍得自己差点成了忍者神gui!
还不是怕吵醒她才不敢动胳膊,现在麻到他牙疼!
她还看笑话?!
看他气哼哼地去洗漱,苑菲菲也翻身下床换衣服。
庄天临盥洗完毕出来的时候,苑菲菲正在对着镜子编头发。只见她手上灵活的把一头柔顺分开两侧,分别辟成几gu,左右缠绕着,很快就编好了两根麻花辫,低垂在脸颊两侧,霎时显得她又小了好几岁,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少nv。
“成田他们也住在这个医院吗?”苑菲菲见他出来,回头问道。
“嗯,他们在普通病房的单人间。”庄天临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苑菲菲环视了一下她所在的套间,两室一厅,厨卫皆具,外面还有观景的yan台,“那这个病房是?”
“当然是特级套房!我的nv人能去跟他们普通人住一个楼?”庄天临似乎对她的问题有些不满。
这还用问?跟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普通人怎么了?我就是普通人。”苑菲菲垂下眼帘,心里暗淡:我还不如普通人呢。普通人有人身自由,我算什么,就差戴上手铐脚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