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急怒攻心,厉声大骂,“骚货你就是这幺勾引孟雨的吧操你妈的,我让你骚,让你骚”
李哲扔了皮带,冲到酒柜前面,拿了个啤酒瓶子,起开瓶盖,一举插进了陆远的屁眼儿。
“啊啊啊”
陆远疼得下半身向上拱起,惨叫着抽搐不止,“大雨大雨”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少拿你那张臭嘴喊他孟雨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吗谁也甭想把他抢走”
李哲歇斯底里地尖叫,攥着啤酒瓶狠操了陆远好几下,然后把他自个儿的裤子给脱了。
陆远疼是疼,可是药劲太大,也爽得厉害,又哭又笑的就跟疯了一样。
“啊,大雨,救救我,操我,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救命啊,大雨”
李哲扇了陆远一嘴巴,跪到床上,掐着他一下巴,将ròu_bàng捅进他嘴里。
“唔嗯,唔唔。”
李哲薅住陆远的头发,把他硬起来的阳根狠狠一插到底,陆远眼泪哗哗的流,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身体却屈服于春药的效力,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痛苦的同时,思维也变得混乱,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究竟是不是孟雨
有没有可能是孟阳
孟阳
是啊,他们毕竟是双胞胎,长得那幺像。
还有那个银色的项圈,上面刻着的字,陆小狗。
啊,主人
恍惚间,陆远的双脚被解开了,李哲从他嘴里抽出ròu_bàng,咒骂着想要操进那湿乎乎的xiǎo_xué里。
“操,浪货,老子操烂你,操死你”
“不要,主人,救我,大雨,不要啊。”
李哲喘得像牛一样,掰开陆远的腿,将性器的顶端对准不断收缩的小洞口。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咚”的一声被踹开了,急赤白脸的冲进来三个人。
孟阳,孟雨,孟云曦,亲叔侄三人,一个没落。
大床之上,陆远浑身赤裸,两条胳膊被绑着,李哲上边穿着衬衣,裤子褪到膝盖处,正压着陆远要开干。
陆远泪眼朦胧地瞅着孟雨,哀声道,“大雨,救我啊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