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程这一刻，心头没来由的一突。

只不过相比于高程的心头一突，实际上此刻的莫山虎，才是反应最激烈的，因为眼下是杀人的第一场。铁锤挂着呼啸声继续落下，说时迟，那时快，转眼到了王灿的头顶。

这个时候，王灿一掌抬起。

那修长的手掌在空中，应是以血肉之躯，直接去抵挡铁锤。这一幕落在了莫山虎的眼中，莫山虎是嗤之以鼻的，眼中没有半点的怜悯，反倒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直接抡起铁锤砸下。

“铛！！”

忽然间，金铁交击的撞击声传出。

这声音的传出，登时使得莫山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怎么可能？

眼前的人怎么可能以手掌抵挡铁锤。

要知道，这是血肉之躯啊！

在莫山虎为之震惊时，高程以及其余西域各国的人，也全都是懵了。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悚的样子，都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

谁都无法料到，王灿能抵挡。

这一幕落在了李世民的眼中，倒是习以为常，因为王灿的实力，那就是最强的。尤其是曾经随李靖一起出征过的秦琼等人，更是觉得正常。要知道当初金巴布出战时，王灿站立在原地不动，抡起禅杖直接扫出，一禅杖下去，金巴布直接被打飞了。

可见王灿的实力。

所以如今，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只不过朝中其余没有见过王灿出手的人，这一刻纷纷震惊出声了。因为到了如今，他们才真正了解到了王灿。曾经许多人对王灿的了解，也就仅仅局限于王灿和李渊、李承乾、李世民关系极好，甚至于救治了长孙无忌的家人，教导了长孙冲，以及王灿给了诸多的武器、种子等，但是这些事情，却没有显露王灿本身的实力。到了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王灿的实力。

太强了，王灿实在是太强了。

谁都无法想到，王灿的实力，竟然到了徒手接下一柄铁锤的地步。

尤其莫山虎的实力，那是所有人多知道的。莫山虎先是击败了秦琼，旋即又击败了尉迟恭，连败两个人。毕竟秦琼、尉迟恭的实力，那都是不弱的。可是都落败了，败在了莫山虎的麾下，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没有人敢再小觑王灿了。

事实上，人群中震惊的人当中，还有一个魏征。

当初魏征和王灿曾有一些不愉快。

甚至于被迫使向王灿道歉。

魏征知道王灿的功勋，而这一刻，再见到了王灿的实力，心想自己的这一副身板，如果是在王灿的面前，恐怕经不住王灿一掌。

这一掌落下来，他必死无疑。

惹不起啊！

魏征的内心，有了想法。

众人的想法，也只是这一瞬发生的事情。实际上，现场的交手却还在持续，当莫山虎震惊后，他却是口中说道：“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徒手接下铁锤。”

“再接我一锤。”

莫山虎却是不罢休，脸上的神情无比严肃。

他一锤收起，另一锤再度落下。

尤其有了第一锤上扬的力量，这一股力量被莫山虎利用起来，他手中的铁锤在空中一摆动，第二锤落下时，借助了这股力量，所以第二锤落下时，力道是更强的。

一锤，霸道无比。

这一锤的力量，莫山虎更是自信。

他曾经对于借力打力，且借力用力上，一直是无法真正的融会贯通。但这一刻，这力量分毫无差的运转过来，使得莫山虎更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