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霖这时候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复杂的内心,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右边这座山一样的人还是在边看边写,仿佛世界万物都和他无关一样,旁边人是si是活他也不屑去管。
安霖忽然觉得有些恨恨的,对这个同桌的好印象直线下降,抄起桌上一张小纸立刻就写:
“你怎么没叫我呀?”
写完这句觉得还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怨愤,顺手在最后加了一个叹号以示愤慨。
当这张纸忽然出现在肖珩的书上时,他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先是瞥了一眼这纸上的字,顿住了笔,但没过5秒又收回眼神开始写他的字。安霖被这一波c作惊到了,看来这人是没有一丝悔改之心,真的无法交流了。
不过正当她恨得咬牙要伸手收回纸时,肖珩先一步拿走了那张纸,在纸上写了10秒左右又传了回来。安霖也没想到还有反转出现,只看到那张纸上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我叫了。
安霖自认为从不是那种睡觉像猪一样的孩子,虽然从t貌特征来看确实有些神似,但是尤其是在教室里这种高危地带她更应该是耳力过人。她完全没有听到肖珩提醒的声音,睡觉时候虽然脑子里是嗡嗡隆隆的,但不是真聋!
她在这张本就不大的纸上用剩余的地方写到:那我怎么可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