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子,因为生理上的疼痛令瞳孔猛地紧缩,不解与愤恨的目光直射面罩男。
虽然看不见面罩底下是何种表情,但喜宝却感觉他仿佛在冷笑,而后他又用力的将那刀子往前推了几公分,一直到那高大个冒出层层冷汗,嘴里不断的呓语,仿佛在不断的求饶。
“放心吧,死不了,刀子距离你的肾大出血还有一点五分的距离,你不会死的,只是今后,怕无法继续做个种马。”男人说的分明就是中文,字正腔圆,不带任何的外国口音。
华人?
不对,这个声音熟悉得很,仿佛在哪儿亲耳听过无数次,喜宝攒起拳头,猛地打了一个战栗,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箭步飞奔到男子跟前,一把抓下他的面罩。
“浔淮!”喜宝遂咬牙切齿的哼出这个名字,语气中充斥着惊恐与不安,更多的是惊惧。
她就知道当初浔淮死得太蹊跷,那具尸体以及验尸报告都透出一种强烈的反常感,即便有dna报告,可喜宝从不相信浔淮会死得那么窝囊。
浔淮没理会喜宝,那幽蓝的眼睛反射出盈盈冷光,不像是美瞳,可那张脸与声音却分明是他的没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浔淮又怎么会来到阿雅克肖这个小城市,又如何与这些匪徒的混到一起的。
所有的一切像一个蜘蛛网,喜宝越是急于解开谜团,就越是深陷其中。
“姜喜宝,眼下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的闭嘴听我的安排,第二个是留在这儿,不过等待你的下场便是无止境的娼妇般的日子,让船上所有的男人挨个轮……”
“闭嘴,我听你的!”喜宝怒不可遏的打断他后头的话,如果真沦落到第二种,她宁愿就用他那把匕首了解自己,缓了一下,她又皱着眉说道:“不过,我要带旁边的孩子一起走!”
浔淮不置可否的轻笑,那笑中更多的是轻蔑与讥诮,似乎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顾全他人,这女人究竟是不是傻逼。
喜宝见他眉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便皱了皱眉,挣扎了一番才下定决心保证:“你要是答应我,我回去立马就跟浔朝暮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