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手陆续离开了,耳畔交杂着拳脚声和惨叫声,可她只是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哭得像个孩子,在静谧的夜里格外突兀。
最后有一双手捞起她,扯紧了她的衣服,抱着她不停地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
宋泱心里一阵后怕。
见冬宁不管不顾地就往外跑,他慌得要si,想追出去,又想起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无意间看到冬宁带来的袋子,发现里面是衣服,套了个k子就往外跑。
幸好他是哨兵,幸好他是冬宁的结合哨兵,幸好他能够根据她的气息确定方向,幸好他最后赶上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赶到会怎样。
冬宁被宋泱抱着往回走,一路上一直哭,宋泱只当她是害怕,安慰的话也一直没停。
直到回到诊所二楼,进门后,冬宁突然哽了哽说:“你先前和他们一模一样。”
宋泱站定,有些错愕地看向她,冬宁却没有细说的意思,只说要洗澡。
宋泱便抱她进了浴室,放下时见她一下子腿软要摔,忙抓了一把,然后迟疑道:“要我帮忙吗?”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宋泱一僵,但还是松手出去了。
冬宁在浴室呆了很久,宋泱中途叫了几声也不见应,踌躇间还是跑去看了一眼。
她坐在地上,抱着双臂,水直往身上淋。
“冬宁?”宋泱拿了浴巾进去,“你病还没好,这么淋下去会出事的。”
她嘴里喃喃道:“脏……”
宋泱只觉得心一ch0u,伸手关了水,蹲下来给她擦着身子,柔声细语道:“不脏,一点都不脏。”
冬宁突然跪起来,掐着他的肩膀晃动,大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脏透了!脏透了!”
“真的不脏。”他用浴巾给她一围,抱起来往外走,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又去边上的柜子里取出吹风机cha上cha头,替她吹起头发来。
也许是因为吹风机工作的声音有些大,也许是因为宋泱的手指在头顶不时摩挲的触感很舒服,冬宁渐渐安静下来,没再大声叫嚷。
吹风机终于停止工作,宋泱将它收好,又回来站在冬宁身前,仰头看她:“冬宁,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喜欢你。”
“他们也喜欢我。”冬宁抬眼,语调平平,“谁都喜欢我不停ga0cha0的样子,而且不巧,我自己也喜欢。”
“……”宋泱表情凝滞一瞬,“不一样的……冬宁。”
“一样的,否则你觉得我是怎么从jing神ga0cha0晚期瘾症恢复到现在这样的?”冬宁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我那时的发作间隔只有不到三个小时,你猜剩下的时间我都在g嘛?”
“冬宁……”
“是不是觉得我在床上特别敏感?知道我一个向导为什么能敏感得像哨兵一样吗?”
“……别说了……”
“有些向导从离开白塔开始就接受jing神ga0cha0刺激,直到被送进某场名流宴席,你猜宴席上会发生什么?”
“求求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想听吗?我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撕开给你看,不喜欢吗?”
冬宁满脸讽意,话中带刺,那刺又尖又长,全扎在宋泱心上,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颤着手去碰她的脸,摩挲一会儿又伸至脑后按下,重重地吻上去。吮x1,撕咬,像惩罚她,也像惩罚自己。
“撕开……会难受……你心痛……我心疼……”
冬宁任他吻,两分钟后夺过控制权,以一种更加狂躁的方式吻回去。她g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浴巾因为使力而掉落,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吻毕,冬宁在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破了皮,留了一个明显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