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交缠,甜哥儿紧紧回抱着蒙战,滑出他哥唇角的舌尖往下滑,腰肢情不自禁地挺动一下。
蒙战闷哼一声,双腿缠紧了他:“再用力点。”
甜哥儿动作逐渐加快,蒙战喘息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仰起脖颈,脚趾头也夹紧了。
“哥哥”
阴茎一下一下捅进滑腻柔软又炙烫的甬道,深埋于隐藏在强壮坚硬身躯中的温柔乡之中。甜哥儿扑在蒙战身上,一次比一次急切,一次比一次要索取更多。
“啊甜甜”
蒙战被操得屁股里热潮涌涌,柔软的直肠在阴茎急促的进出中发出滑腻的声音,暧昧又甜蜜的水声在他的骨骼和血液中传导,告诉他他的身体是怎幺为了他的弟弟唱响靡靡之音;他被操得阴茎又硬又胀又烫,充血地笔直着被压向小腹,睾丸饱满,yín水丰沛地流出来,比任何男人都显得更为雄伟粗大壮观,却唯独没有男人那里渴望摩擦抚摸触碰的饥渴。
很满。
很满足。
“好爽”
蒙战抬头看了甜哥儿一眼,又忍不住将头靠在水泥地上,呻吟起来。双手抚摸上甜哥的腰肢,揽住甜哥儿的翘臀,双手主动地带着甜哥儿撞向自己的屁股。
此时,jūn_duì已经包围了废街。不过和甜哥儿预计的不同,来救援并不止陆琪安排的小支jūn_duì,而是一共三帮人。
和以清扫杀手为第一要务的陆军不同,小gāng队几个“拜弟教”骨干横冲直撞地找人。
“老大小老大”叫得跟杀猪的似的。
几个人扫荡一幢楼,在端着枪冲进另一栋,“砰砰砰”每层楼都相继传来他们踹门的声音。都是近百公斤的汉子,脚步声在狭窄的楼道里简直震天响。
“哐”
为首的寸头男一把推开天台虚掩的铁门,引吭高叫:“老、咯”猛地涨红脸,根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
然后嗖地倒退仿如cd画面倒退般同时小心翼翼又无比迅捷地关回门,而后用指尖没声响地把门缝给拨上了。
膜弟教各位:“”
“”
寸头男满脑子都是老大张开腿的样子,他开始低下头,思考人生。
“”
在他身边的小辫子男则不幸看到了老大满脸好似痛苦又好似爽得不行的愉♂悦表情。想到自己被老大瞄了一眼,顿时心有戚戚。
膜弟教其余几人只见寸头男神情软弱智障,双眼空洞无神地看着他们,然后像是装了自动发条一样端着枪站到铁门一边,像个门神一样守着,神情肃穆又茫然。而小辫子则默默地站到了门的另一边,决定将功补过。
隔着一扇铁门,根本挡不住老大那肺活量大得一比的可怕的糙爷们叫床声。
想到一闪而过来不及看清的交叠的肉欲赤体,gāng队其余几位不约而同地假装自己什幺也没看见。
他们不是不知道老大会和弟弟随时随地就可能激情迸发,以前gāng队们一起出去烧烤啥的,老大和弟弟忍不住一个激情迸发就会离他们远一点在远处的车后或者借着夜色在围栏or树木后激情迸发,而他们都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刻意无视,都是自己该干嘛干嘛,不去打扰老大和弟弟脏脏的两人世界。虽然他们也隐约能听到点声音,看到两个人可疑地抱在一起,但最多是两人穿着衣服的上身露出来,下半身则被遮挡住,完全不会看到赤裸部位。
突然没有马赛克,膜弟教的内心,好方脏
但是为了守护弟弟性福,他们坚强地支撑了下来
就在小gāng队达到没多久,另一片轰轰的脚步声从楼道上往上传来。几个人对视一眼都咔咔地将枪支上了膛。出现在楼道拐角的是竖着整齐的背头的男人,即使鬓角灰白,银丝屡屡,男人也是一派龙虎精神。看到将枪口对向自己的小gāng队成员,男人冷酷威严的神色不为所动,原本焦急的脚步放慢下来,但并不是畏惧,而转变成了极具压迫感地逼近。与此同时,他身后的jūn_rén分两列从他背后鱼贯而出,分级站在台阶上,将枪口一致对准几个小gāng队成员。
寸头和小辫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