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常笑是信的,他知道他想要的是把小南国变成无毒的土地,并不是打着旗帜争权夺势的那套把戏。
常笑轻笑了一下:“你想成为伟人”
甜哥也笑了一下:“我想成为基石。”
“我可以帮你。”
“我以为你要制衡我”
如果甜哥儿的jūn_duì违背了法律,当然会被法律制衡被制衡也是好事,但在整个小南国贩毒,他手里牌不多的情况下,如果完全按照法律的条条框框来,那结果就很抱歉了。
比如墨西哥,坚持废除死刑就是悲剧。
大陆从建国初就开始打击贩毒,至今已五十多年。大陆的禁毒法也随之完善,但不全适合小南国。
常笑明白他的顾虑,对于这一点,他是欣赏的。
对于统治者来说,法律是维护社会的工具。它应当成为他的手段,而不是目的。
就好像是游戏规则,是可以改变的。
规则变成怎样都无所谓,重点是让大多数人都玩得下去。
而能让大多数人都玩得下去的游戏规则,总不会太差。
常笑道:“程序正义是必须的,而我可以让你走司法捷径。”
甜哥道:“我想拿乌镇镇长秦时年开刀。”
常笑微微一笑:“镇长不如市长,不如选白长喜。位高权重,不得人心。”
甜哥儿也跟着笑了。
探戈的精髓,在于目光,无论怎样旋转、滑步、交踏,视线总是彼此注目的。
一番言语试探后,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清湛的笑意。
在这一刻,他们已经处于同一阵营
只是,即使是同盟,也有平级和从属之分。
常笑语气轻快,有几分玩笑意思:
“我会给你一份名单,作为效忠的诚意。”
“嗯,”甜哥随着舞步亲昵地贴到常笑耳畔,极具欺骗性地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你继续执行程序上的正义,我来维护最终正义。”
他这话说得有点幼稚,常笑想笑,却又觉得感动。
两人错身,常笑的手从甜哥的左肩顺着抚摸到他舒展的右臂,视线胶黏,从他身前缓步走过
曲终,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