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但却被对方无视,大概是最惨的了。
至少对甜哥来说是这样的毕竟他还是第一次有类似“单恋”的体验。
虽然他一直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别扭、较劲,但这并不妨碍他不承认这一点。
故意在夜店里看好看的. 章节的pop︱o文就来找陪酒女,当着蒙战的面挑逗对方;故意不关紧房门,用技巧让陪酒女呻吟
希望能够从蒙战那波澜不惊的表情里看到一点在意;等待对方来制止自己,哪怕是粗暴地拎起来就好像原本只是假装离家出走的小狮子,每走两步就回头看,大狮子会不会把自己叼回去。
但是这样的行为,如果不能伤害到对方,就是伤害自己。
甜哥兴致缺缺地干着,还要假装出满意的样子,底下的妓女倒是很嗨让他有一种被反嫖了的错觉。
明明最近一直欲求不满,但真和女人滚了床单,却浑身都不痛快。
一点兴奋感也没有,导致射精很困难,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射出来。
甜哥比任何时候都快地进入贤者模式,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香烟。妓女凑上来给他点火,依偎在他赤裸精健的胸膛,指甲暧昧地滑动他的胸肌,有意温存。
甜哥摸到皮夹,没看,随意抽出一沓钱塞给对方。
妓女也识趣,虽然有点恋恋不舍,还是拿了钱干脆地出去了。
甜哥抽了干根烟,感觉心里越来越烧得慌。
他点了个头牌,他嫖了娼,完事之后,他却觉得他失恋了。
甜哥翻身起来,有点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
他居然在美女给他暖霸王枪的时候,走了神乱七八糟地想着蒙战。
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蒙战的。
而且很鸡贼地想报复他。
但没报复成功
这样也挺好的。
甜哥摁断了香烟,双手捂住脸洗了一把。
他凭什幺觉得蒙战也喜欢他就凭小的时候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吗卑鄙。
他自己栽阴沟里了,不能把蒙战也拖进去。
甜哥不是爱不起,放不下的人。当即穿了外套,整理一下衣衫,往外走去。
心里想着蒙战大约早就走了,但还是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他坐的位置。
甜哥愣了一下。
蒙战在包养枪支,正用软布擦拭着枪管。只是一个小时前,他也在用软布擦拭这把枪的枪管的这个部位。
但是甜哥是个成熟的男人,自怜自艾、自作多情、撒泼炸毛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想想两年后蒙战对他那种冷淡的态度,也知道他俩在一起不可能。
能稍微留点兄弟情都已经不错了。
只是他这个人,认心不认命总想再做点什幺。
甜哥转身离开二楼的大厅,健瘦修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蒙战搁下手枪,走进甜哥待过的房间,坐在床沿,反手摸了摸还温热的被褥。
痛苦吗,听着女人的呻吟从门扉后传来的时候
并不痛苦。
本来就该如此,只要那个女人没有危险、没有疾病,他没有什幺其他地方可注意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
兄弟不可能结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存在的,那幺他当然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
曾经想要和甜甜亲密地在一起,只是年少无知,将亲情与性欲搅浑了而已。
但是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忘记了保养枪支的下一个步骤,每次回过神来都必须重复上一步。
心里空茫茫地闷着。
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闪烁着,蒙战捡起那半根香烟,轻轻地抚过滤嘴,叼在唇边。
其实甜甜也不是特别爱吸烟,有时候感觉上来了也只是想吸两口过过瘾。只是不好吸两口就把烟扔了,所以才会每次都吸完整根。
为了让他少抽点烟,每次他抽烟抽到兴致散了的时候,蒙战都会帮他一起吸。
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咳的不行。透过呛出来的眼泪,看到甜甜一边笑一边给他拍背。然后甜甜示范地给他抽了一口,把香烟抽出来,递给他。
两个人轮流抽烟,每次轮到蒙战抽,抽呛住,他就在一边笑。
甜甜喜欢斜叼着烟抽,配着那点似坏非坏的笑,即使是男人,也会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但蒙战喜欢将烟含在唇中间,像shǔn xī,像接吻,端正又粗直。
蒙战用力地透过烟蒂往肺部灌入氧气,刚硬的脸庞微微收缩,烟头的火星迅速燃烧成一个亮晶晶的橘红斑点。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气味,还有jīng_yè的味道。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了,但还是能清楚地分辨出,这是属于甜甜的气味。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闻着这种味道,身上沾满这种味道,甚至在白天还浑身散发着这种隐秘的味道。
蒙战像狗一样找到了塞到床底下的垃圾桶,捡出里面的避孕套,埋头闻套中液体的味道。
他有些微苦恼地看向自己勃起的胯部这些年来,除了透支自己的精力,他找不出其他发泄性欲的办法。
蒙战躺在床上,将jīng_yè挤在腹部,试图回忆年少时的那些快乐。
那个时候,懵懂无知的少年,不需要被道德或者其他规则所束缚,他和甜甜每天都开心地在一起。
蒙战皱了皱眉,解开裤腰带,解放出被挤得难受的阴茎。粗大的性器一柱擎天地站立着,他喘了口气,将剩下的jīng_yè挤出来,看着它们落在自己的guī_tóu上,然后顺着流淌下去,从阴囊流到会阴,从两腿间流下去,或者流向浓密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