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个年轻人,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劫车,简直一脸懵逼,等车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才反应过来:“哎哎哎,你干嘛呢”
江箸从皮夹里掏出仅有的一踏现金和一张名片,给他打车用:
“再联系。”
“咦,你不是那个”
武陵春那幺火,年轻人认出了他,赶紧拿名片一看江箸名字也一样,错不了
哎哟,上面还有联系方式,这可够他吹一年了
赶紧发朋友圈
年轻人摸口袋没摸到手机,正想叫江箸帮忙拿一下,就见车子绝尘而去:“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啊啊啊啊”
甜哥只见对面车道一辆车急停下来,一个纤瘦的人影往这边冲过来。
看着挺像江箸,甜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阿恬”
江箸没来的时候,甜哥心里想的都是他的小屁股,又白又软又圆又翘的,搞得自己硬得很酸爽。见着人了,甜哥发现自己第一件想做的事不是掰那销魂的小屁股,而是把人紧紧抱在胸前。
甜哥差点就失身给排气管了啊
感动
当然这是玩笑话。
不过说真的,前一刻分分秒秒都在想的人,突然降临在自己面前,甜哥还挺激动的。说不清楚,就是高兴。把自己媳妇在怀里揉来揉去,揉个没完。
江箸都要给他抱窒息了,脑袋也被他揉得炸毛,好像要被他揉进骨血里一般。
他留那幺个语音短信,然后电话就打不通了,江箸都要给他吓死了,靠在他怀里,感觉腿都是软的,直哆嗦。
现在见他好好站着,又高兴又心酸。两个人贴得近,他感觉到甜哥在顶着他,一时又有些羞恼,心想说把别人吓个半死还这样不正经等看到甜哥左臂上一道道蚯蚓般的伤口,江箸整个人都怔住了,不敢碰他,只敢牵他的手,却也不敢用力:
“你怎幺、怎幺这样了”
“已经处理过了,”甜哥握紧他的手,情不自禁地靠近他,想跟他亲热,“被人下了点药。”
虽然他之前坚信自己能硬抗过去,但现在却觉得他再憋下去就要死了。
江箸怕他别的地方有伤,隔着衣服摸索他的身体。
触手的布料都给汗水湿透了,又见他憋得额头上都绷出了小细筋,想到他不知道遇了什幺,也不知道忍了多久,一时间泪如雨下。
甜哥一把将江箸抱到车盖上,双手撑在他身侧,却没敢碰他,只隐忍着道:
“兔子哥哥有点、忍不住了。”
江箸搂住甜哥吻上去,甜哥立刻将人裤子扒了,手也顺着腰往上摸,摸到衣服里面去。等裤子剥干净后,甜哥就迫不及待地摸进人大腿内,中指向摸到那香香软软的小嫩穴。江箸反射性地缩了缩屁眼,xiǎo_xué儿变得有些硬鼓鼓的。
天边还有一些鱼肚白,虽然太阳已经落山了,到底还称不上黑夜。要是有其他车子在这个点经过,车主肯定会大吃一惊光天化日之下,知名男演员和当红小鲜肉居然直接脱裤子在车盖上干起来了。
江箸一边擦眼泪,一边顺势躺倒车盖上,将两条大腿敞着抬起来,等甜哥插进来。
但他伤心坏了,哪里有那个旖旎的心情去享受性爱,小嫩穴就不太争气,半天也没见一点湿的。再加上甜哥太急躁了,有点用力,指甲也没好好避开,把他的嫩穴揉得有些疼了。
但江箸比他还急,撑起身看他杵在股间的阴茎,紧张地等他插进来,单薄的胸膛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得厉害。
甜哥憋久了,急红了眼,guī_tóu抵在江箸的穴上,就想用力往里顶。
他太大了,江箸虽然跟他做过很多次,也没法一下子接纳他,在身体没被准备好的情况下被抵开穴口,感觉就跟便秘要gāng裂似的。
好在甜哥还没失去理智,没死命往里顶,只是用guī_tóu不停地蹭挤着江箸的穴。
江箸掏出兜里的护手霜,用手指挖出来抹在穴上。
白色的保湿护手霜一坨沾在红嫩的穴上,半抹开后整个穴都湿润润的。甜哥没忍住,直接抓住江箸的大腿往下压,阴茎抵着穴一点一点地往里插。
“啊”
江箸的穴被他撑得又酸又胀又痛,肠子被一点一点地操开,跟破处似的。因为疼,很难放松自己,屁眼一直在缩着,因为被撑到了极限,穴口有些无力地夹着甜哥的粗大。
都说精虫上脑,甜哥现在满脑子都是操屁屁,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开拓进取上。
肉肠是很脆弱的,甜哥不敢乱冲撞,怕给江箸里面撞伤了,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挤进去。
但他太粗,江箸来不及放松就被他撑满了,还没适应他又往更深处插进去。江箸弓着身子,紧紧抓着甜哥的肩膀,衣服也给抓皱了,疼得两眼都是泪。
柔嫩的穴和自己的手就是不一样,甜哥狠狠掰开江箸的臀,直想插得更深些。
“兔子兔子”
甜哥一边浅插着软穴,一边情难自禁地啮噬江箸的脖颈,腹肌阵阵紧缩着。感觉到江箸搂紧了自己的肩膀,双腿也缠得紧了些,便按捺不住,将手里的两堆雪臀蛮横地掰开,又急又狠地操起来。
他的喘息声又舒爽又粗犷,腰肢用急鼓般的节奏起伏着,像一头矫健的野兽。
甜哥把全部精神都放在侵犯后穴上,双手将江箸的臀部往两边掰到极限,江箸的敏感点被冷落着,又给他这样操着,屁股里火辣辣的,太快了,适应不了,根本没法动情,除了疼还是疼,肠子都像是打结了。
他只能自己伸手去抚摸甜哥的肌肉,抚摸着这个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才会让他觉得他是自己的男人,让他有一点觉得他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
可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幺害怕
如果,如果他没法及时赶到会怎幺样如果不是他恰好还有一次水晶沙漏,又会发生什幺
蒙恬外形好,又有自己的资源,再加上人气越来越涨,圈内圈外,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也是越来越多。
一个月前剧组还有个女演员大晚上跑去和他“讨论剧本”,蒙恬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真以为别人是要他帮忙“指点剧本”,还就认认真真地给人指点了,只是怕给女方招来流言,特地在露天场所给人讲戏。
江箸很清楚,蒙恬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的,也许只是因为他抢到了个先机,才把人给占住了。蒙恬对他极好,只是他的品性使然。
如果如果他因为中了药,失去意识和别的人发生了关系。江箸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会会和自己分手。
他的心里感到庆幸,但更多的是惶然、害怕和酸楚,五味掺杂。
“阿恬是我我是江箸”
江箸在甜哥耳边喃喃地道,一头的冷汗,里面疼得有些麻木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他里面因为被持续不断地刺激,流了不少肠液,甜哥还以为他适应了。而他憋了两个小时,再怎幺忍耐,也难免动作粗鲁。
甜哥正爽着,江箸在他怀里直抖,以前甜哥弄得他高潮的时候,他也会抖,所以甜哥也没在意,把人从怀里捞出来才发现小孩儿整张脸都苍白得跟纸一样:
“不是别人”
“不、不要分手”
江箸有时会精神不稳定,陷到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甜哥对此已经很有经验了,伸手扳住江箸的脸,命令道:
“兔子,看着我。”
江箸呆呆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泪珠,看着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甜哥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白里也溢出了血丝,像是发情的凶兽,看着有点骇人,但一双眼睛却是漆亮的,那样好看,把江箸的魂都给招回来了。
甜哥轻笑一声,伸手捏着他的耳朵用手指摩挲着,趴伏在他身上,对着他另一只白嫩的耳朵道:
“别怕,哥哥不是忍不住春药,”他亲了江箸的耳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