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一场一个不知道润滑的直男和另一个见到对方就会智商下限忘记还有润滑这回事的直男的爱爱
江箸本来就腾着屁股,跟扎马蹲似的,这样动了近百下,已经累得不行了,偏偏大鸡巴杵在他屁股下,他是坐也坐不下去,只能撑着腿喘气。这个时候,蒙恬已经大半都进入他了,蒙恬大概是真的忍得太难受了,都不再摸他了,除了帮他托住屁股,免得他失力坐下去,另一只手紧绷着扣在沙发上。
江箸怕甜哥难受得久了,喘了两口气,还没缓过来,汗还在那里刷刷地流着,就伸出手扶住沙发,另一只手把住甜哥的阴茎往里塞,他里面水已经流得很多了,虽然还是紧的,但是可以借着水滑挤进去,就是酸胀得厉害,酸得江箸眼泪都冒出来,但是还是忍住呻吟坐了下去。
甜哥见他抖得厉害,心疼他,将他抱在怀里,凑过去亲他的脸。
“疼了吗”甜哥撩开他黏在额头的发丝,安抚地摸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
江箸摇了摇头,眼中闪着泪花,这个体位让他没有安全感,他几乎被蒙恬完全进入了,就剩最后一点点,那里似乎特别狭窄,稍微用力都让人害怕里面会被撑坏。
他的身体又酸又软,他现在只想要紧紧抱住蒙恬
甜哥见他反手要抱他,便乖乖地伸出脖子给他搂,顺势将人抱紧,江箸弯曲的脊背整个地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两个人的汗水相贴着汇合,尽数汨汨地往江箸的股间流去。
“好孩子”甜哥细细地轻吻着江箸汗湿的鬓边肌肤,为了让他放松点,抚摸着他腿间的肌肤,“你做的很好。”
江箸带点哭腔地哼着,缩着身子往甜哥怀里靠,双手也想要抓住甜哥,不停往后伸去想摸到甜哥。
甜哥见他难受坏了,也不再使用抚慰的技巧,单纯地从背后将江箸紧紧搂在胸前,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脸:
“乖,不难受了,哥哥马上拔出去。”
塞入半截的时候江箸还勉强能忍,而且他的肠子本来就是越来越细的结构现在几乎全部插入,只剩下一寸在外面,那种酸胀的感觉简直强烈了十倍,江箸顿时就有点撑不住了,如果不是看着自己的肚子还是平坦的,他会错觉以为自己的肚子跟怀孕的妇女一样隆了起来。
江箸实在是被蒙恬粗长的阴茎撑坏了,但是一听甜哥说要出去,立刻着急地摇头,刘海都跟着甩起来,汗水都被他吧嗒吧嗒地甩了出去,他一边压着甜哥的腿不让他起身,一边狠心将屁股往下一坐。
甜哥的guī_tóu挤压到最底部,原本细小的直肠尾端被撑开成guī_tóu饱满的形状,可怕的酸麻感席卷全身,江箸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眼泪是生理性的,并不是因为痛,可能是身体在害怕会坏掉吧像是那种因为即将达到承受极限的预警。
江箸靠着甜哥一边不自禁地颤抖一边掉眼泪,一双凤眼湿漉漉的,眼角微微一道嫣红,看上去又可怜又动人。
江箸泪腺发达,甜哥又想到他无论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他送给他的兔偶,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他是湿软的头发:
“小兔子,很难受吗”
“好酸好胀”江箸连声音都提不起力气,泪汪汪地扭头看甜哥,“要撑坏了”
虽然确实是难受着的,并不是撒谎,不过那双亮闪闪的水眸分明是想要讨抱抱讨亲亲,全是软软的期待。
他这样甜哥反而有点疼他,揉揉他的肚子,给他按摩被撑得绷硬的后穴,柔软的薄唇也不停地蹭着小孩脸颊边柔嫩的肌肤。
“已经全部进去了,”他对江箸道,“我们现在是世界上最近的距离。”
“嗯嗯啊。”
主动撅屁股的时候没有害羞,江箸现在却害羞起来,不太敢看甜哥。
甜哥又贫:“江箸同志辛苦了。”
没办法,他一看江箸这小样儿就想逗他。
江箸听他这幺一说,下意识答道:
“为老公服务”
甜哥差点笑出声来,他捏了捏江箸的屁股,低头在江箸耳边坏声道:“老公要把老婆的小嫩道喂胖成大肥肠。”
江箸是看“身为一个受,你平时怎幺和另一半相处”之类的话题贴看多了,看很多回答都看好。看的№带vvip章节的p﹊opの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老婆老公的互称,有点被洗脑了。此刻是整个人都要红成虾米,脑子也有点短路,听着蒙恬的荤话,光顾着想着自己要松一点才好给他操,羞答答着“嗯”了一声。
甜哥见他这样下体更硬热,抓住他的胯部,开始动起来。
江箸只觉得自己略微腾空,又马上落了下去。
他惊得“啊”的一声,体内的大东西拉扯着紧密包裹在其上的肠肉,叫他有一种肚子里的内脏都在被往外拉的感觉,他被逼得“啊啊”叫着,发泄这种可怕的感觉。眼角又重新溢出了眼泪,只是被蒙恬紧握住的屁股却乖乖地向上挺着,展着后穴。
粗大的阴茎在体内缓慢进出,江箸只感觉像是被人一遍遍从下体塞入皮球一样尤其是最深处被操入后,感觉两瓣屁股都要分开了。他压住肚子,以此来确定自己的肚子不会像气球一样鼓起来,一只手撑着沙发,老老实实地垂着头,忍住瑟缩,翘起屁股迎着蒙恬的进入,发出小动物忍耐着欺负的那种可怜的腔音。
屁眼处是随时会开裂的那种紧绷感,里面也胀热得的不行,江箸被蒙恬这样用大家伙捣着ròu_xué,感觉整个屁股都酸楚起来,眼泪从他狭长地眯起的眼睛里往下掉,他一边哭,抽空抹两下眼泪,一边乖乖地顺着蒙恬插入的频率一下一下地翘着屁股。
不过他本就是渴恋被进入的体质,敏感的内部很快重新骚出很多水,虽然这样的姿势不容易让甜哥找到角度碾他的骚点,但是肠道适应了甜哥的大小之后,很快沉迷于享受被阴茎填充和摩擦的感觉,蜜道慢慢地被操软了,逐渐地舒张开,柔软地包裹着粗大的阴茎,最深处那段狭道也习惯了被撑得舒展开的感觉,因为频繁地感觉到被顶弄而热烫酥麻起来。
江箸可怜的闷哼也放开了,无意识地发出软绵绵的欢叫声。
甜哥见他确实已经适应好了,尝试着加快了速度,见江箸只是浪叫并没有难受,便稳定地快速地进出起来。
屁股不停地被抬高落下,江箸就像是在暴风雨的海上的一叶小舟,不停地起伏颠簸着,他闭着眼睛开启红唇吐露欢愉的叫声,两颊也涌上迷醉的红晕。
湿热的软肉已经习惯了大ròu_bàng的舂捣,欢欣鼓舞地欢迎着对方的进入,紧密地贴上来,环环地绞缩住,底心一阵热烫的水意,甜哥有一种深陷其中,几乎无法自拔的感觉。
屁股里的那套肉被粗大的鸡巴拉来推送着,长期的chōu_chā让肠子学会了顺势蠕动,对着活动的阴茎吸咬吮含,极尽缠绵。
江箸那私处,因为被甜哥用多了用久了,上面柔软的菊毛早就被摩光了,此刻这一圈光滑的媚肉被粗大的阴茎扯出推挤,很是谄媚。
大鸡巴抽出的时候,它跟着凸出来,肥红的老大的一圈鸡巴有多粗,它那一圈就被撑得有多大,肉嘟嘟的充血殷红着。等鸡巴狠急地攻入时,它也咬着人家不放,被挤翻碾扁地捅进去,外面围着粗壮的阴茎根部的便只见了肥嫩嫩的白肉。
白肉和红肉都被淋了充分的汁水,看上去美味诱人,惹人眼馋。
“啊啊阿恬”
江箸的小白鸡跟着被操的节奏点头,甩出来的泪水都落到了地板上。
江箸的脑子里像砰砰砰地炸着烂白的烟花,他实在是太敏感了,被操开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