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良还是要喝酒的,她啜泣着接过酒瓶抱在怀里,幽灵般缓缓上楼回房去。
回到卧房里,郗良立刻关上门,再看一眼门闩的位置,空空如也,她暴跳如雷在门上踹了一脚,一边将瓶口塞进嘴里一边挫败地哭起来。
半晌,喝完酒,郗良冷静下来,拿着酒瓶在门后的地上敲烂,碎玻璃散落一地。设好陷阱,她关灯上床,钻在黑暗的被窝中屏息静气地等待,犹如耐心等候猎物的猎人。
直到夜深,郗良设想安格斯会踩一脚底碎玻璃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房门被推开时,廊道的灯光倾照进屋,地上的玻璃渣折射出细碎的光辉,仿佛繁星倒映在水面上。
安格斯垂眸看着地板上的星星,薄唇扬起的弧度不带一丝感情,冷漠、讥讽。熟悉他的人能从这个浅浅的笑里看出来有人即将大难临头,便是不熟悉的人,看见他此时的笑意也会感到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他干脆推开门,门板在他的力道下显得单薄飘摇,猛地发出开到极限的声响。床上的郗良心里跟着一震,干脆坐起身,揪着薄被,背上汗毛竖起,拳头抖个不停。安格斯无所畏惧地踩着玻璃渣进屋,沉稳的脚步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一步一步像踩在郗良心上一样。
暗淡的光芒里,郗良的脸色一寸一寸煞白,全身的骨头如同被巨大怪物塞在大嘴里嚼一样。
嘎吱嘎吱——
她忘了房间外面的灯,忘了安格斯会穿鞋,不像她习惯赤脚。
安格斯眉目清冷,逼近床边,郗良几乎喘不过气,泪水簌簌掉落,挪到床的另一边,惶惶然回头看了一下,已经要掉下床了,她颤巍巍重复着,“不要……”
安格斯冷酷揶揄道:“不要什么?”
郗良皱起眉眼,气急败坏道:“不要你睡这里!”
安格斯充耳不闻,面不改色命令道:“过来。”
郗良缩在床的边缘,看得见男人身上扑面而来的狠厉,恐惧从角落里蔓延开来,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安格斯微微眯起眼,危险不言而喻,“想要我过去?”
郗良败下阵来,颤抖着爬回床的另一边,头发猛地被扯住,脑袋被迫抬高,安格斯阴鸷的眼睛里倒映出晦气缠身的她,小小的,卑微无助的。
“不要……”
“你还真会给我找事。”安格斯侧首扫了地上的玻璃渣一眼,俯身凑在郗良耳边警告性十足道,“事不过叁,良。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跪在那里把玻璃舔干净,明白?”
郗良很识相,疯一般连连点头,停不下来,直到安格斯再次收紧五指,她头皮生疼,不得不再望着他。
安格斯的另一只手幽幽在窄腰摸索,扯下拉链。郗良睁大了眼睛,忘了呼吸,“不要……”
“张嘴。”安格斯冷漠命令道。
“不要……”
“不要?”
“你不要睡在这里……不要你睡在这里……”郗良的声音细若蚊蝇道。
安格斯再次将躲闪的她扯到身前,“我偏要睡这里呢?”
郗良的脑袋摇个不停,两只手使劲拍打、掐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口齿不清喊:“我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她愤怒又恐惧的模样,安格斯的恶趣味得到满足的同时,对她的身体产生的欲望也渐渐膨胀。此刻,睡裙因她挣扎而微微敞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白皙的胸口上有他上午留下的痕迹,再往下,是隐约露出的亵裤边缘和凝脂长腿。
“不要……唔——”充满男人荷尔蒙气息的茎身再次塞满郗良的嘴巴,活物似的在她的嘴里变得又大又硬,她的头颅被迫前后游移,笨拙的小嘴慌乱地套弄着半个茎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将茎身打得湿亮不堪,然后它蛮横地卡在她的喉咙底,她几近窒息。
狂野的欲望被唤醒,安格斯一把将郗良推倒在床上,趁她无法控制地咳着,他干脆脱掉衣服上床,将她的睡裙往上拨开。郗良崩溃地哭了起来,双手盲目拍打着,赤裸的身子挣扎着扭动,身上暧昧痕迹累累,还有少许淤青,是她反抗的时候安格斯没控制好力道掐出来的。
“良,乖一点,你不也很喜欢吗?”
郗良沉重地喘息着,狂乱地摇着头。然而事与愿违,安格斯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被不知节制的索取蹂躏得肿痛的阴唇再次呈现在男人无情的目光里。快乐的尽头依然只有痛苦,尽管郗良的心里多么清醒地不愿再经受那样的疯狂,但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可怕的梦魇,为了自保身子一意孤行地滋生蜜液,即使没有被抚摸,她的密地里也已如大雨浇灌般一片湿润。
并不陌生的粗硬抵上紧绷作痛的嫩肉,郗良连连摇头,“不要,安格斯不要……”
安格斯冷傲道:“既然不喜欢,那就好好习惯,良。”
郗良无力地闭上眼,哭着喘着,漫长的黑暗里,只有她自己的难过在回荡,什么也想不起来,哪怕是白天里想得要疯掉的佐铭谦。双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压在胸口,仍在肿痛的阴唇被无情撑开,强悍挺入,她紧咬牙根,揪住床单,呜咽着承受渐渐加快的有力撞击。
安格斯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小腹,那微微鼓起的形状是他的男性象征,随着他的动作一长一短。她太小太瘦了,喂多少都不长肉,却因此给了他如此刺激的视觉盛宴,令他食髓知味。
厚重的大床摇摇晃晃,男人的粗大器物在女人腿间来来去去地抽送,chōu_chā得嫣红肉瓣翻腾,带出yín靡水声。
郗良胡乱抓着床单、被子、枕头边角,指节用力得泛白才堪堪承受住男人的顶撞,紧咬的唇齿间终究在势不可挡的攻掠下溢出低哑的娇吟,引得男人冲撞得更深更重。
冰冷的雨天,郗良一身薄汗,安格斯强迫她翻了个身,伏在枕头上,小巧的臀部高高抬起,泥泞不堪的媚唇空虚张合,眨眼之间壮硕的巨龙长驱直入,恶狠狠地冲到最深处,郗良颤声尖叫,一口咬住枕头,双腿发软抖动,几乎支撑不下去。
静谧的屋子里,交合声不绝于耳,漫长得仿佛时间停滞不前,残酷得仿佛侵害永不停止。
随着最后一记重重的撞击,男人的白浊尽情浇在少女抽搐不止的花蕊中,他闭上眼餍足地享受着紧致甬道的吸吮,好一会儿后回过神,他才发现郗良已经昏死过去。
次日午前,郗良在茫然中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像瘾君子般跌跌撞撞下楼,没看见安格斯,她慌忙打开抽屉,里面却已空空如也,她翻箱倒柜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一根烟。
等安格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冷声质问:“我的烟呢?”
安格斯愣了一下,风轻云淡答道:“扔了。”
昨晚梦见收藏剩3个,醒来还好是个梦,爬上来一看真的掉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