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ín对以前的他们来说也早已不足为奇,只是多年后的重来依旧有着别样的悸动。
酒店在最高层,临着海边,不拉窗帘也不用担心被窥视。
施哲恒将言梓彤抵在落地窗前,掐着她的细腰挺身而入。
言梓彤格外配合,哪怕两团绵软被挤压在玻璃上变了形,哪怕一低头就能看到沙滩上蚂蚁般大小的人们和远处翻涌的海浪。
她似乎真的一点都不怕,反而尤其动情,呻吟的声音像小猫喵呜,丝丝缕缕抓挠着施哲恒的心,让他更用力的压折她的腰,挺臀冲撞,每一下都进入到她的最深处。
小骚货最知道怎么折磨他,每当他怕她吃不消,只抵着花心研磨时,甬道就倏然紧,狠狠夹他。他闷哼粗喘,右手在臀瓣拍打数下,拍得臀肉艳红一片,而这时她就会回头可怜兮兮望着他,眼里总像含着一包泪,他只能抓揉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她被插得yín水泛滥的小屄口,快速chōu_chā。
一下更比一下重,进入得也越来越深,地上积了一摊她的体液,她这才满足似的,叫得肆意放荡,完全放松了自己任他用力夯弄,很快,ròu_bàng前端轻而易举插进了宫颈口,才进去,就被她狠狠咬住不松口,他发了疯,被激得双目通红,一把抄起她的腿弯,像给婴儿把尿那般抱着她的腿弯狠插。
她被插得狠了,发出断续的“呃啊”声,却依然配合着他的节奏绞他,施哲恒差点守不住关,抬起她的臀部将自己抽离,短暂停歇中,他喘着粗气听见她咯咯笑,回头看他时媚眼如丝,简直比妖还要摄人心魄,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吃得啧啧作响,包裹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她舔掉,冲他暧昧一笑:“怎么停了?还想要……啊!”
施哲恒抬起她的屄口,对准上翘的ròu_bàng,用力按了下去,让她坐到根部,把阴茎全部吃进去,紧接着把她抛起,阴茎将出未出时又松了手劲儿让她重重落下,这样的动作十分力,却处处夯到了实处,一上一下被抛落间,言梓彤的从容淡定没了,生怕自己被他扔了出去也怕自己不小心坐断他的命根子,巨大的刺激与紧张让她的阴道内壁变得更加敏感,只抛落十来下她就哆嗦着泄了,到达顶端的那一瞬,施哲恒把她抱到落地镜前,拔出阴茎,汩汩yín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两人一起透过镜子看向她撑圆了的洞口,黏腻的液体还在向下低落,缠绵,yín靡。
这个姿势持续了太久,言梓彤浑身酸累,密切的快感终于过去,她挣扎着要下来,又被他扔到了床上,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躺着,紧跟着压覆在她身上,眼里欲色蒸腾,却还掺杂着丝丝愤慨。
“我还没爽完呢,你就不行了?刚刚不挺厉害的么?”硬挺的硕大在她腿根处蹭着,也不急着进去,他死死盯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看透,话风陡转,“原来你在陌生的酒店也能yín荡成这样,是该说以前的你善于伪装,还是说几年不见,我该夸夸你的前任、前前任调教的好,我得以直接享受成果,嗯?”
这话说出来,言梓彤并没觉得多么难堪刺痛,只在心里腹诽他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嘴硬得像鸭子一样。
她看清他眼里隐藏的一丝痛色,伸手去轻轻按压他的眼皮,娇俏道:“才没有呢,只有你才能激发出我放浪的样子。”
施哲恒一怔,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他掩耳盗铃似的撇开头,扶着ròu_bàng就要再次冲进去,被言梓彤的小手挡住,“你刚刚让我舒服了,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她凑近他耳侧:“我特意带了点小道具,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嘛~”
言梓彤从包里拿出情趣专用的镣铐,施哲恒挑眉,讽刺的话再次脱口而出:“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嘘~”言梓彤帮他铐上,“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