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君亦涵咬着唇,不知如何启口。
“它们,”白迁裘在她的脖颈间一吻,继而道。
“是不是这样,”指甲微微掐入小乳头,反复揉搓,另一只也不闲着捏着她的玉兔一刻也不停息。
“不,不,不,”不要,君亦涵此刻两眼泪汪汪,一直娇养的她,哪里受过这种虐待。
“不是这样?那就是这样?”白迁裘好容易的放过她的玉房,转而来到她的小腹处,揉了揉她的小腰窝,用湛的指法为她按着,却换来君亦涵柔柔的哭喊。
“不是,不要了,快停下~”明明是拒绝的回答,却偏偏说出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涵儿好敏感,”白迁裘随手一扯,君亦涵便衣不蔽体,全身暴露。
“瞧瞧,水儿都流了一地了呢。”看了看潮湿一片的泥土,白迁裘的眸色更暗了。
“小白,”她软糯糯的开口,甚是无力。
“嗯?”他眉梢不经意的向上一蹙。
“为什么?”她两眼泪汪汪,委屈非常。
他闻言后,不由一愣,为什么?哪有为什么?可她既然要理由了,那么他不妨……
“因为……涵儿病了呀~”甚是认真的口吻,明明是自己的私欲却还能被自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一丝不苟。
“哪有。”君亦涵撇撇嘴,她的风寒好了,哪还有病。
“我没骗你,你看涵儿你一直在流水,这病不该治么?”他的指尖划过她的桃源之地,撷取了一抹蜜水,抬至她的眼前来,好让她看个清楚。
“……”君亦涵先是难以置信,后是委屈巴巴。
“都是那个梦!”肯定是那个梦让她这样的!她原本不是这样的!
“我是大夫,就让我帮你看看可好?”他循循善诱着,这小家伙一向好骗的很呐。
“不要!”那张致小脸蛋浮现一丝慌张,这么羞人的部位,她才不要呢!
“乖,要是不治,拖成大病了,届时就药石难医了。”他继续有耐心的说道,一点也不操之过急。
“可你看了人家的身子!”继续两眼泪汪汪,鳄鱼眼泪的攻势。
“大夫哪有不看病人的身子的?”他问。
“可是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看的!”她答。
当然还要除去那个叫炆离的混蛋。
“我可以当你夫君。”他道。
“不行,我的夫君是世子哥哥的。”忆南珣是人间理想,不能放弃的。
“我不行么?”他继续问。
“不行,别人病了你也会看别人的身子。”她拒的理直气壮,却带有一点点酸溜溜的味道。
“那我以后不为别人诊治了。”他答。
“可是……”君亦涵眉间带有犹豫之色,真真,她不讨厌他,但是这般逾矩的行为,就算是治病也不能让她放得开。
“试试,就让我试试可好?”他掰开她的腿,尝试一点。
“我,”白迁裘按压在她最为敏感的小珍珠上,让她呻吟娇美,梦中那种蚀骨的感觉又来了。
“大夫治病要望闻切尝,”言罢,他放开她,俯身来到了她的腿间花心。
看着半推不就黛眸微阖的君亦涵,白迁裘更加分开了她的腿,竟几乎掰成一条了直线,这般柔韧,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唔。”湿漉漉的花心展现在自己眼前,好小的一条缝隙。
“不要了。”君亦涵胡乱蹬着小腿却被压制的死死的,下半身使不出力来。
“啊~”她娇媚一声,全身此刻正加软了,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瘫软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白迁裘对着花心又舔又亲。
“啧啧,”他吸允有声,君亦涵却觉得整个身子都要被他吸化了似的。
迷雾不知何时再次泛起,将二人团团围住,而白迁裘还恍若无知一般仍在她的朱蕊处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