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飞机,车队接上了这几人,再开去雪庄要一个小时,大家分车自然而然的把苏炎彬和季冷夏怜分到了一起。因为打不起精神,整个车程都非常安静。 想到以前的时光,季冷是冷冰冰开车的那个,跑车是苏炎彬把夏怜拉到后座,迎着风给夏怜编辫子,又丑又不让拆,顶着一天还去吃饭。
王禾莨说,还好夏怜长得好看,不然谁能抵御这么丑的辫子。
夏怜感受到的温暖,有时候就是从他们这里,所以,就算苏彦彬和季冷对她做了许许多多过分的事情,她对待其他几个人依然还是别样的态度。
有钱人都喜欢冬天去滑雪,夏天去冲浪,不仅仅是运动,还有其他的目的。像私人的雪庄,养了一大批工作人员,就是等着这段时间。零下二十多度,房子里暖气供应可以穿裙子,白天滑雪,晚上打发时间能做什么呢,做大家都懂的事情。
派对上喝酒,喝完酒找看对眼的拉进房间里,有的人微醉就被拉进去,再喝一会儿,看不上眼已经不认识对面的啥样了,也直接拉进房间里。今天刚到都还在休整,夏怜被单独分到了二楼底的套房,每次几个人一起出来,她就可以一个人单独住了,这里的暖气开的比较足,夏怜换上吊带睡裙之后披了件外套洗漱。
长途旅行的疲惫在冲完澡之后好多了,把头发扎起,露出了优美的鹅颈,刚擦完脸上的水,就发现有人进房间站在身后。
苏炎彬滚烫的手就着夏怜的领口摸了进去,揉捏着软肉,右边掐了掐她的细腰。夏怜比苏炎彬矮了一个头,这会儿他身体压下来,夏怜只得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下巴摩挲她的头发,火热的嘴唇从后颈一直到耳畔。
苏炎彬的视线已经迷离,在她敏感的颈脖喘着粗气,另外一只手已经从睡裙边探了进去,摸到蕾丝内裤的边,轻而易举就被他勾下来了,顺着隐秘的丛林到神秘的花穴,手指打着旋,轻揉娇嫩的珍珠,让下身熟悉他的节奏。
苏炎彬嘴里含着她的耳垂,含糊的喊着夏怜。“哥哥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夏怜在镜子里看到身后这人,下半身的ròu_bàng青筋爆起,顶端还吐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他大手一按,夏怜只得伏在池子上,xiǎo_xué向后大敞开,刚刚探进去粗壮的食指在里面搅和了一圈,引起阵阵涟漪。
然后,抽身直入。夏怜适应了许久,却仍然被他磨的生疼,呻吟被零零碎碎撞破在洗浴室里,以如此屈辱的姿势,他想了,就把她按弯腰,就用她来发泄。
唇齿不断流连在夏怜敏感的地方,身体被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所支配。苏炎彬笑着看她这副样子,因为狠狠的撞入,双腿也老是站不稳,每一次往后就趁了他的意,自己乖乖的坐了进去,乳尖也招摇的摇摇晃晃。
夏怜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惹上绯红,两人的下体还在不断撞击,花液顺着大腿滴在了地板上,在床上又做了几次,最后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