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同样在沙林市的某个小村庄,清晨6点多,一名姓陈的女保安员刚下班,路遇一只100多斤、身长1米、长有獠牙的大野猪。
只见那头野猪突然冲上前将她撞跌狂咬,保安员的右脚及左手臂被咬伤,顿时血流如注,她挣扎逃脱,负伤逃至10米外的公厕躲避,同时大声呼救。
一名行经的老街坊见状连忙上前帮忙,挥着行山手杖驱赶,不料也被野猪撞倒张口就咬。
体力惊人的野猪接连撂倒俩人之后,跑入附近的村落向一名晨运老翁猛撞。老翁挥棍还击,不慎跌倒撞伤被咬,幸好一名区议员经过,挥棍将野猪赶回山上,三名伤者手脚部受伤,其中两人需送院。
警员到场搜索,已不见野猪踪影,现场留下大摊鲜血……
帮忙赶猪的区议员胡某表示,野猪行动敏捷,经常集体行动,估计涉事野猪与同伴走失才误闯入民居,这一带的野猪之前从未发生咬伤人事件。
他说完这两起有关野猪的事故之后,我只得深深地长吁一口气,眼神不经意间瞥向玻璃辰,却发现他正望着一旁的窗外,似是听得出神。
“看来野猪这个坎是过不去了......”我转过身子,用手机导航了一下目的地,发现我们离沙林大学还有十公里左右,只得静静地坐着,脑子里一团浆糊。
1462......
我现在想到这个数字就头皮发麻。兜来转去,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忽而觉得呼吸紧蹙,立马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嘟......嘟......嘟......”
那边没有人接电话,我等了好一会,见还是没什么反应,只得挂断电话。
“给谁打电话呢?”一旁的莫致朗忽然开口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好久没看到刘法医了,想给他打通电话。”
我的确是打给刘法医,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边虽然是打通的状态却没人接电话。莫致朗望了我一眼,表情似是有些疑惑。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我给刘法医打电话,的确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件让我觉得细思极恐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深究,但是心里又升起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话说,余晓施的这起案子,还有案发地点,让我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一件至今未被破解的悬案。”莫致朗忽然开口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你要说的是黑色大丽花,对吧。”
莫致朗打了个响指:“聪明,你这会智商在线了。”说完,他还轻轻笑了笑。
黑色大丽花的案子,可真的是一件惊世骇俗的杀人碎尸案。
那起案子的案发现场,地上躺着的是白种女性裸尸。她弃置于某街区的一处荒地上,尸体自肚脐处被拦腰斩成两段,面部朝上,双臂上举,肘部弯曲,双腿笔直伸展,分开角度很大。
两部分尸体被对正摆放,中间相隔约50厘米,尸体被清洗得很干净,现场未见血迹,胸部遭到严重破坏,嘴自两边嘴角被割开,伤口直至耳根。
尸体被发现时间为当日上午10时许,从尸体上的露水痕迹判断弃尸时间可能为凌晨两点左右。
弃尸地点周围经常有车辆行人经过,未得到目击报告,很明显,弃尸地点并非案件第一现场。
余晓施的这起案子也是,弃尸地点的火车轨道并非第一案发现场。虽然黑色大丽花的那起案子看起来更恐怖,但是身边有这么一起碎尸案,我心里的惊慌其实一点也不少。
有些人就是外表看起来很冷静,其实内心怕得要死,而我就是那样的人。装坚强,爱逞强,我对我自己倒是挺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