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冒着气泡的淡黄色的液体,从瓶里撒欢似的在地板上四处乱窜。而我多像一个跳梁小丑,竟然被凶手耍的团团转!
“还有!”
我继续揪着余队的领口,接着道:“五年前的连环奸.杀案,为什么不破?为什么又给凶手这个继续作案的机会,为什么!你说啊,你这个窝囊废!”
我刚说完,就被坐在一旁的薄砺辰一把拉开。
他的力气很大,我想挣扎都挣扎不开。
随即,我便被他拉扯着走到另一边,他一把将我摔到沙发上,目光凌厉,语气没有丝毫感情,冷酷得让我寒心。
“你够了!”
他转过身,冷冷甩给我这么一句话。
一串眼泪划过我的眼角,我苦笑着,望着大家,语气丝毫不肯示弱。
“我够了?五年前没有抓到凶手,现在,那些凶手都回来了!你说,取人头颅的那个凶手,和连环奸.杀案的那个杀人犯,是不是预谋好的!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坐在这里的余队,当年没有将凶手缉拿归案,才会发生现在这一起起惨绝人寰的案子。
薄砺辰望着我,似乎是被我气到了,带着怒意说道:“如果你觉得你有这本事,你就去找。”
我去找?
我心里冷笑两声,我去找就我去找,我有什么在怕的?
正当我想开口说话,谁知道薄砺辰一把打断了我的话,朝着余队问道:“余队,五年前,是不是有什么受害者的家属或者朋友,强烈要求警方抓住凶手,最终案子却不了了之的?”
莫致朗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给我,我泪眼汪汪地看了看他,他朝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似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我的话。
随即,他只得低声道:“别哭了,擦擦眼泪。”
“嗯。”
我哽咽了一下,说实话我是被气哭的,我太想把那个可恶的凶手给抓到,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心里着急。
“让我想想。”
余队有些抱歉地看了看我,他也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激动,其实我自己都没想到。
片刻,他便从卧室里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书,看起来像是日记本一类的。
原来他还有这么一出,怎么不见他刚刚拿出来?
我心想他也许是被我刚刚这么激动给吓到了,回过神来才想起这件事。
只见他翻了翻日记本,随即望着我们,百般自责地说道:“五年前,还真有这么一起案子。”
“是什么?”
还没等我出声,薄砺辰倒是先问出了口。
“当年的这起案子,被害者是女性,十九岁,叫秦子欢,被人奸.杀后,抛尸在荒外,尸体是被第二天被路过的住在附近的人发现的。而与此同时,市里还发生了不下三起的类似的奸.杀案,不排除是同一个人作案。”
我以为他的意思是将这件案子和其他几起案子并案处理了,谁知道他居然又道:“但是当年,我们并没有把秦子欢的这起案子,和其他几起连环奸.杀案做并案处理。”
我一脸诧异,问道:“为什么?”
明明作案性质相同,为什么不并案,这让我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