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也就是说,刘法医重新调查当年的案子就有希望了。
我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余晓施的死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白亮叔叔,那你当时看到她走进酒店吗?”我又问。
白亮叔叔摇了摇头,道:“我当时开车把她送到酒店门口,就离开了。至于其他的,我也没多留意。”
我又点了点头,一无所获,只得垂着头走出厨房。
见大家一个个洗漱完走下楼,我故作轻松地和他们打了打招呼。许婷婷见我一脸悲苦状,昨晚余晓施的事情我已经和她说了,但她依旧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内心微微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夏语冰,你怎么了你,魂不守舍的?”
和我说话的是白一山,我想我此时的脸一定是臭到了极致,才会这么容易被看出来。
见大家围在一起准备吃早餐,我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头,我需要时间来缓解自己的情绪,于是只能这么说道。
“你说。”
陈漫吹了吹碗里刚出锅的面条,一阵阵热腾腾的烟气往上冒。随即,她夹起碗里的荷包蛋,一口咬下去,一股橙黄的蛋液从白嫩嫩的蛋白出流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只见大家都将目光望向我,我缓缓开口,故事这才开始。
我有两个表弟,一个表妹。
我们四人从小玩到大,在我约莫十岁左右,我们成立了一个小队,名字叫做冒险小虎队。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童年,在你小的时候有几个玩的特别好的玩伴,陪你疯,陪你闯,陪你走遍你认为是天涯的地方,陪你说以后一起走的路很长很长。
谁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至少我们曾经相信过。
那天,我们四个组团去我一个表弟的朋友家里玩。
我这个大的表弟只比我小四个月,我们叫他唐老鸭。而小的表弟比我小三岁,我们都叫他剪毛机。至于表妹,她比我小一岁,外号叫安坨坨。
身为冒险小虎队的一份子,对于那些与外界不太符合,或是看起来较为怪异的事物,我们都较为敏感。
路过唐老鸭朋友家的隔壁那栋房子时,我们纷纷停下了脚步,因为这栋房子给我们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虽说才过了正午,但那栋别墅却给人一种阴阴森森的感觉,大有一种古欧洲吸血鬼住所的味道。
别墅外围了一圈木质栅栏,我们进不去。透过栅栏,我们能看到别墅外的草地杂乱无章,满地都是些纸屑和数不清的垃圾。
可想而知,这栋别墅的主人,看很久都没修整过他的庭院。
我给弟弟妹妹们使了个眼神,他们便立马明白我的意思。
唐老鸭拍了拍他朋友的肩,问道:“你这邻居,平日里是个怎样的人?”
此刻,我们全都将眼神聚集在他朋友的身上。
他朋友被我们忽然间的集体观众给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我们是发什么神经,只得讪讪地道:“隔壁好像住了个中年男人,我很少见过他,所以对他也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