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因着最后三个字心襟动荡，向长宁却像是不经意说完就睡了。

姚真等身上反应消下去，转头在向长宁的眉心亲了亲。

“晚安啊~”

声音和心情一样，温柔极了。

#

高子凡再次见到向长宁，是在毕业典礼上，三个人坐在一处。

这次向长宁没有戴帽子，出门前还好好打理了下。

研究生都是跟着导师的，但是上通类的课还是都在一处。

故而坐在一堆的人前后排基本都认识。

姚真自从落座，手机群里就像是爆炸了一般。

女生a比较含蓄：姚真你边上的帅哥是谁？

女生b关心的都在重点上：单身吗？

女生c向来比较狂野：没有挖不穿的墙角，只有不会忽悠姑娘儿！

姚真：……

高子凡：有对象，省省吧。

姚真：……

女生a：能过来看一眼吗，看起来真的很好看的小哥哥。

姚真秒回：马上开始典礼了，别了。

这回复刚完，典礼开场的音乐响起，和姚真比较熟的女生，在群里打趣对话也结束。

进行十多分钟，姚真出去接了个电话。

“妈，什么事儿？”

姚母那边声音懒懒散散：“今天意外，不开会了，你不是毕业典礼吗，你们校长一般发言好久？”

“……”

姚真：“你这是？”

“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呗。虽然你这一年又叛逆又伤我的心，但是我想了想，好歹还是自己生的一块肉，既然有时间还是应该和你一起，照一张毕业照，虽然你不听话不去留学，但再怎么说，国内的硕士学位也是学位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