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条,也需要姚真空闲下来才能看到。
两个人的交集就这样错开,又在不同的时段进行交织。
归根结底,都太忙了。
于是能说会儿话,好好发一下微信,都是在晚上睡前。
科室里有医生休产假了,向长宁和其他医生最近手术安排增多,向长宁间或又被况夏拉着问问题,刚分别头几天睡前都是极度疲累的,沾上床再听听姚真温柔的口吻,往往说着说着,向长宁不自觉就睡了过去。
姚真工作也重,但是爱健身,不管熬夜还是加班,体力和神比向长宁好多了。向长宁腰有问题,轻易不太高强度锻炼折腾自己,怕一不小心折腾出问题。
这种情况,姚真也不恼,往往还会耐心听一会向长宁渐渐绵长的呼吸声,在这种安宁的静谧中,姚真忙上忙下焦躁一天的心也渐渐舒缓下来。
姚真一直觉得自己在感情中的对另一半的需求不大,毕竟和南琴在一起时,她恨不得时时腻在一处,大学头两年空闲,两个人在操场了逛到宿舍关门前,南琴还依依不舍。
姚真当时愿意宠着南琴,但是也会累。
直到现在,他站在实验室外,抑或走回寝室的路上,安静打十分钟电话,有七分钟对面都是寂静时。
姚真惊觉,他也并不是真没需求。
至少比起向长宁,大概他更想念他,宁可少睡一会,也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可比起多说几句话,他又更愿意向长宁睡久一些。
他听着他的呼吸,也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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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迟迟没回来,北宜年不让向长宁走,向长宁也就赖在北宜年家里住着。
总觉得有个人平时在家活动着,比他一个住好些。
姚真走了几天,慢慢,向长宁心态也调整回来一些。
能习惯早上起来身边没有人,也能习惯晚上发的微信和打电话腻缠。
向长宁坏心问姚真照片如何,听对面吞吞吐吐不好意思的小声,他乐不可支。
住了一个星期,向长宁觉得差不多可以拾回家了,接到一通神奇的来电。
向长宁问:“不,我没明白,怎么他能摔了腿,他家不是电梯公寓吗?”
冉斯焦急回答:“怪我怪我,我在后面追了他几步,他想快点甩了我,本来走路姿势就别扭,走快了脚底踩滑就滚了整层楼下去。”
向长宁:……
向医生淡定:“那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追,他为什么跑吗?”
冉斯诚实得一如既往:“那个,我缠了他这么久,一直不上钩,昨晚我就豁出去,脱|光|了躺他床|上,说他可以试试睡回来嘛,可能我对他的真心感天动地,你看你哥还是长得这么帅,他一个颜控是抗拒不了的,然后他就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