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冉斯傻逼给姚真发了消息,说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到,如果不能到多半是下雨在路上。
姚真算准时间给向长宁送伞来的。
呵。自己挖的坑。
把自己埋了。
向长宁听完也是:???
姚真走近向长宁,吐口气死死压住那点暴躁:“我先把二哥带回去,大哥你自己冷静一下,他不能再淋雨了。”
冉斯和向长宁听完,一个抬头才发现下雨了。
另一个淋雨的方才感觉到风吹过的湿冷。
多的话姚真一句没问,一共带了三把伞,留了一把放冉斯身边长凳上。
而给向长宁的那把,向长宁右手仍气的发抖,拿不稳伞。
姚真见状伸手接过伞,大部分往向长宁头顶上挪,不容置喙:“我给你打伞,先回宾馆。”
强势推着向长宁肩背走动起来,回宾馆。
冉斯看着雨中离开的两个人,姚真步子稳当,向长宁却被他气的一步急一步缓的。
冉斯深吸口烟。
只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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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气氛格外安静。
姚真思绪越顺畅,脸色越沉。
向长宁整个人都是混乱的,回来千丰县本来情绪就不容易稳定,冉斯的突兀举动让所有不好的封闭的回忆都冒出来,向长宁痛苦皱着眉峰,呼吸都带着点抽。
是冉斯,如果是其他人向长宁早宣泄了情绪,可是是冉斯。
是当了十年朋友的冉斯。
急火攻心,向长宁气的发抖。
当着姚真的面偏偏什么都不好说。
天无时地不利人更不和!绝了!
多走几步,细雨合着风吹,衬衫湿的,他整个人都感觉冷。
转头一看,姚真肩背大大小小湮开都是湿透的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