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宁愣了两秒，回答：“没。”

北宜年诓出第一句，第二句就好接下去了，问：“老王你都见了几次了，你觉得如何？”

向长宁脑子里处方药占比小了些。

起身离开电脑前，认真回忆总结：“挺好的。”

北宜年点头，甚为满意：“嗯，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向医生，你要惜取眼前人啊！”

“……你到底要说什么？”

“咳咳，那个，老王今天晚上想和你约个会，谈个恋爱。”

“……”

北宜年一听向长宁不说话，立刻捉急：“我知道你肯定现在都没赶姚真出门。行，我不管他是怎么回事，他想留多久你随意吧，但是你和老王见了好几次，你们两个条件各方面都合适，你不是要现在给我说算了？”

向长宁深吸口气，吐出。

“北宜年你可以的，已经学会打迂回球了。”

北宜年据理力争：“我这是为你考虑，难不成当初的事情没拖死你，临到现在，你反而还要被他拖死？”

向长宁又不说话了。

“哎你……”北宜年恨铁不成钢，正准备好好教育一顿。

熟料向长宁此刻吱声，口吻颇为正经：“你说得对，是该晚上约一下，见了这么久，成不成总是该有个话，不能拖着别人。”

北宜年一愣，瞬间心慌：“你不会想干脆拒了老王吧？”

向长宁声音冷静：“没。我说的就是我想的。”

“你、你……”

“乖，没骗你，我懂你的意思。”

“……”

北宜年泪目：“你真的懂啊？”

“嗯”

“那你今天去吗？”

“去呗。”

“嘤——好好好，我把地址给你，不过你给我透个底，到底要不要谈这个男友啊？”

片刻迟疑后，向长宁说：“今晚没意外就定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