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但谢宵岂是那么容易善摆甘休的。
他,从不缺女人,后宫佳丽,环肥燕瘦,美不胜收,但到头来,只会碰的,唯此一人耳。
谢宵从身后环上她的纤腰,盈盈不及一握,然后用嘴一叼,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也被他丢了出去,指间是她如丝般柔滑的肌肤,他低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勾魂一样的往里钻,急不可耐,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攻城掠地。
谢宵到底是谢宵,韬光养晦久了,能忍常人之极,哪怕现在欲望胀痛,欲火焚身,他也只想好好的取悦她,来换得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
他的兴致重新回到她温润如玉的肩颈,手做禁锢,以吻代劳,然后像调皮的孩童,充满好奇心来一点一滴试探她的敏感地带,但凡找到一处,必定好好的挑弄舔舐。
但怀中的美人却如同抱着冰冷木讷的玉像,半点人气没有,想尽千方百计都捂不热化不开。
细腻的肌理,玲珑的曲线,挺立的酥胸,她真的是无处不美。
哪怕他极尽努力,再叁尝试,但是依旧纹丝不动,如拥死人一般,他征战挞伐,再难君子。
成碧似有呼吸急促的错觉,但见他越发娴熟的动作,若她是寻常的女子,恐怕在他如此挑弄之下,早已娇喘连连,丢盔弃甲。
不由得想起那个凄惨又绝望的洞房花烛夜,他暴虐却生涩,毫无章法的进入,弄得她仿若撕裂一般,痛彻心扉。
想来她也是可恨,抄家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她现在所思所想所伤心的,竟然是他如此精湛娴熟的调情手段,究竟有多少女子曾在他身下承欢才能练就。
她摇头自讽:成碧啊成碧,你还真是可笑至极!
罗衫乍退,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
谢宵忍到了极限,借着若有似无的皎洁月光,得窥酥乳如桃,诱人采撷,想来她那又气又恼半是嗔怪半是娇的眸子,此刻应该狠狠的瞪着他,随即身子一旋,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径直分开。
“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