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被孙齐林给拦住了,去哪都行,就是不能去王虎那里,可是,他也不想想,去了别处,能有这么多的月钱吗?
“姐夫,要不,咱们逼着让王虎那厮,把肥皂的配方说出来”。做工的一个月都有二两的月钱,王虎自己能够赚多少,可想而知。
张准也在盘算其中的利害关系,前一段时间,花了不少的银钱,却是没有打听清楚,王虎到底是傍上的鲁王府的何人?
看到张准还是有点犹豫不定,孙齐林心急道:“姐夫,你可知道,那王虎一个月可赚取多少银钱,可是不下于二三千两啊,一年下来,三万多两呢”。
这让孙齐林眼热不已,就是自己赚个零头,那也是够了啊!
这一下张准倒是来了精神,反问道:“真的有那么多?这一年下来,三四万两,确实不少啊”!
张准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生意,竟然会这么赚钱,心里也是暗暗不满,腹侧这王虎不会做人,自己大吃特吃,却没有想到自己。
然而张准确实忘了,明里暗里,王虎继任百户以来才半年时间,就送了一千五百两的银票了,抵得上以前猪扒皮一年之数了,依旧不满足,看到别人西瓜长大了,就行一口吞下。
“不太好办啊”。上次剿匪的时候,张准就发现了,王虎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别到时候没吃下,却是崩坏下了自己的门牙。
孙齐林阴测测的说:“大哥,咱们可以用对付猪扒皮那办法啊,反正咱们这地界,少不了那东西”。
张准瞬间变了脸色,厉声道:“此事休要再提”。上次自己一个疏忽,差一点暴漏出去,否则的话,自己罪名也不下。
孙齐林看张准脸色大变,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看看孙齐林这熊样,再想想王虎那英勇的样子,张准暗骂一声废物,你要是有王虎一半的本事,也不止于此啊!
叹了口气,张准言道:“先缓一缓,过几天巡抚大人要来巡视河道,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事”。
漕运北上,一直是重中之重,不仅仅要重兵保护,巡视一干官员,也是经常巡视,以免出现意外。现在北地的粮食,大多靠南方供给,而这道路,自然就是京杭大运河了,是以,漕运的安全,乃是重中之重,出现一点差错,皇帝手里那把刀,可不容情。
张准自然是也许准备一番,在巡抚面前露露脸,不要多,只要能够在巡抚面前露露脸,就足够自己用的了。
在这个时候,张准自然是不希望节外生枝,就不是王虎那里一个月几万两银子,那也是动不得。
孙齐林虽然心底不甘心,那也没办法,凭借自己更王虎斗,一点胜算都没有,甚至是还有挨打的几率,张准不点头的话,自己才不会傻傻的去触霉头。
“你最近少惹他,等我再进一步的时候,弄死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