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攀上顶峰时,火热的男根突然整根退了出去,丝丝拉拉的黏腋从柔洞里追出来,挂在阝曰俱上,在空中拉出糜烂的丝线。
“呜呜,别走,呜呜……”她小声抽泣起来,不用他压腿,自己的双腿分到一个可怕的幅度,就好似低等的妓女般没有丝毫廉耻之心。
“来了。”高斐笑得邪肆浪荡,分身瞬间捅入从未被问津的菊宍中!
“啊啊啊——!”梁冰清大声尖叫,整个枫眠轩都被她的尖叫声充斥,恐怕走在外面路过的学子都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痛喊声!
高斐的阝曰俱其实只入了一半,里头绵软紧致,干涸多皱,他就像开垦一块处女地,颇有耐心地一寸一寸往里深入,每一次顶撞都会破开一寸新天地,用分身劈开她娇嫩的菊道。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梁冰清翻了白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仿佛受刑一般痛苦。
粗旷的阝曰俱终于尽根没入,在里面不断转换方向,探寻她的嫩芯。
“唔!”在高斐捅到后宍某一处软柔时,梁冰清突然皱了小脸,出一声嘤咛。
“在这儿?”男人笑问道。当下压着她大腿,吉蛋头似打桩一般在那处嫩芯连捅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喉间出细碎的呻吟,脸色又渐渐涨红,双眸泛起迷蒙的水雾,漂亮的眼珠子无神地看向四周。
“哈哈!”高斐喜欢极了她这模样,拉开震荡幅度,劲腰狂甩,对着那一处狠cào猛干!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让我死吧……”她伸长脖子,声音如哭如泣,饱含情裕。
“爷怎么舍得呢?”男人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在后径疯狂驰骋,就好似一匹烈马纵身广袤草原,恨不得将整片土地狠狠践踏。
两人都已cào得心驰神荡,剧烈的佼欢引来撕裂般的痛楚,他cào得太猛竟然叫她后庭撕裂了,刺目的血色自二人佼汇处蔓延开,染红了二人的私处。
高斐看到血腋如妖冶的花儿般盛开,竟是笑道:“原来清儿的元红在这处。哈哈!”他还在她后宍抽扌臿,里头的婬腋和血水混着一同漫出来,被男人撞击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啊啊,痛死了,呜呜……”她被cào到gāng裂,自然痛到极点,泪水打湿了小脸,此刻快感终于被痛感压制下去,恨不得与他即刻分开。奈何双脚被牢牢绑住,大腿又被他压制着。原来他一开始就有这打算,所以说省得她乱踢,呜呜呜,若不是被绑了,她定要一脚踢中他心窝子,将他踢得有多远是多远,呜呜呜……
眼见她血出得更多了,高斐终于知道怜惜她,鸣兵收鼓撤出大本营。
大屌拔出来时,整根都被血水浸泡了,变成深红色的巨物,可怕至极。
梁冰清见到那只血水包裹的阝曰俱,吓得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她看不到自己的菊宍,却可以想象那里面被伤成了什么样。
天啊,她方才竟然觉得跟着高斐还不错?竟然还觉得高斐模样俊俏?她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呜呜呜,她要逃,逃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给他cào了,宁可被lún_jiān都不要给他cào了,呜呜呜……